可是鲁洋公家不姓张啊,莫非是化名…”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廖东裕哭笑不得的道:“我也就是打个比方。
他要真是鲁洋国的公子,还轮得到我献殷勤。
早就被申蛇基地的镇守、令官重兵护卫着送去国都了。”
“那你那么重视他做什么?”廖挑挑见自己猜错了,不满的挑挑眉毛道。
“他虽然不是鲁洋公子,”廖东裕道:“可我也不是年仅20岁便自创商号,30岁就号称天下豪商,‘处事如弈棋,举手思百步’的吕不韦呀。
能借到一个落魄贵族子弟的东风,在家族里提升、提升地位,就很满足了。
就算不成,消耗的成本,也不过是说几句客气话,花个几千金刀,租辆好点的房车而已,算得了什么。
对了,娇娇啊,鲁洋国张氏豪族礼最富贵的,便是获封长桥岛的世袭中大夫。
家族连绵几近万年,出过的正卿执政数以十计,六卿更是不计数。
若那张角真是长桥张氏嫡系子弟,你不妨去与他亲近、亲近…”
“爹爹,你说的什么话,”廖娇娇不等父亲说完便愤怒的吼道:“这不是把我当成是,当成是勾栏卖笑的女子了吗。
那有父亲这么轻贱自己女儿的!”
廖东裕急忙解释道:“爹爹怎么会是这个意思。
别说区区的流亡贵族小子了,就算是鲁洋公子,不明媒正娶的八抬大轿迎我家娇娇进门,也别想轻薄。
爹爹的意思是,要说那小子真是长桥张家的嫡系子弟,也算是个难得的金龟婿。
真和你结亲的话,咱们廖家的门第都能提升不少。
特别是爹爹,以后和那些鼻子竖在眼睛上边的贵族豪门打交道,地位一下就…”
听到这里,廖娇娇再次愤怒的插话道:“哦,原来你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好看,便想不问青红皂白的把我塞给别人。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自私,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娘亲。”
廖东裕心疼的急声说:“爹爹不是这个意思。
娇娇啊,你还小,不懂这‘奴、民、士、贵、公’,五族之差到底意味着什么。
爹爹让你亲近张角,虽有一点的私心,但九成九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呀就是看那些香元、大屿、星加国传来的,富家小姐陪着草根崛起,豪门千金慧眼相伴草莽英豪之类的奇情、电视、电影看傻了。
这世上,为官3代方知穿衣、吃饭。
就封于一地,执掌大权30代,历经千年不衰,才能堂堂正正的自称一声贵族。
哪有那么多一代崛起的草莽龙蛇。
你以后莫要再和商号里那些,肚子里多装了点墨水,脑筋比平常人灵光一些,就自命不凡,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小子瞎混。
对名声不好。
咱们江楚可不是香元、星加那种不知羞耻的开化岛国。
女儿家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本来是想着劝慰女儿,却越说越气最后竟变成了训斥。
气的廖娇娇几乎咬碎了银牙,却没法去恨从小到大都异常疼惜自己的父亲,只能将满腔怒火迁怒到了张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