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心中一惊，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对莎莎说道：“谢了，我自己来吧。”
莎莎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笑容勉强：“那你注意点，有问题及时去医院。”
“好的，谢谢。”李行点头。
往回走的时候，林意凑到李行身边，挤眉弄眼道：“哥，对莎莎姐一点都不动心？”
李行一巴掌拍他头上：“小屁孩懂什么，一边去。”
林意摸着头不忿道：“我怎么就不懂了，人家莎莎姐为了你特意把上班时间调整的和你一样，每天一有空就来后面看看，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李行笑了笑：“观察地这么仔细，对人家有想法啊？那你就去追啊。”
林意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倒是想，但人家看不上我啊；而且不是我说，有哥你在菲菲酒吧，咱们菲菲酒吧的姑娘们眼睛永远在你身上，不会去瞅别人，我们哪来的机会啊？”
李行嘴角上翘，一脚踢在林意的屁股：“滚去给我拿药。”
“好勒哥。”
一应伤药都是常备的，林意很快拿了过来。
“行了，药放那，我自己上，你出去吧，我歇会儿。”李行说道。
“哥。”
“嗯？”
“要不我还是去叫莎莎姐过来吧？”
“滚！”
李行没好气地说道，林意笑着退出去将门关好。
坐在沙发上，李行闭上眼睛开始仔细感受大脑中那突然多出来的‘东西’。说来也怪，当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东西”上时，时间似乎都变得缓慢了，他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这种‘东西’正持续不断地从额头上红肿的地方产生，然后又扩散出去，再之后他才感觉到了疼痛。
平常人感觉到疼痛就是一刹那的事情，但现在李行却可以相对缓慢地感知这个过程，而一旦注意力从那“东西”上移开，这种时间放缓的感觉就消失了。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痛觉’？李行心中疑惑，他再次静下来感受，发现除了额头处，身体其他地方也会产生这种‘东西’，只不过瞬间就汇聚到了他的大脑中，比如他的后背，小腿，这些地方都是刚刚李行受伤的地方。
真是痛觉？李行尝试着控制这些痛觉，像之前那样去释放它们，但是这一次没有起作用，这些痛觉完全没有变化。
莫非只能对人体产生作用？李行回想起之前那名对手痛到扭曲的表情，应该是承受了双份的痛觉。
“找个人试试吧。”李行想着，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不弄清楚他睡不着觉。
“小林，你来一下。”李行给林意打来个电话。
林意很快走进房间。
“哥，什么事？”
“没事了你出去吧。”
林意：“？？？”
“真没事，出去吧。”
“我也就是打不过你。”林意嘴里念叨着，再次走出房间。
李行摇摇头，他突然想到，万一自己大脑内这东西对人体有害呢？所以他临时改变主意，不打算拿林意来实验，担心会出事。
找谁做实验呢？李行思索了一秒钟后，有了人选。
出了房间，来到喧嚣的舞池；劲爆的音乐和晃动的人群，宛如群魔乱舞。
“那个人渣今天在吗？”李行找到一个服务生问道。
“小李哥。”对方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指了一个方向，“在那边，怎么，今天又要收拾他？”
李行摇摇头：“谢了。”
他挤开拥挤的人群，来到一个卡座前，座位上正坐着一男一女在聊天；男子戴着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样子，他身旁坐的小美女穿个超短裙，十分火辣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