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应酬
张果果也没想到，华生居然说的这么直白。
她一直以为，华生是个纯正的，学者类型的医生。
这一类的医生，并不会过多的去追求金钱这一类很物质的东西。
但没想到，华生居然开口就是这个。
这让张果果有些措不及防。
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不知道牛医生，是想要哪方面的报酬？”
从张果果的反应，华生已经知道，她肯定是代表冯总来的。
而且，冯总还给了好几个方面的承诺。
应该不止是钱。
不止是钱的话，那还有什么？
房产？
股份？
亦或者，是其他的承诺？
华生想着，笑了笑，将手里的那页纸，推到张果果的面前。
“答案，我可以给你。但医学这东西，你也知道，就算是我给了你答案，别人换一种问法，你如果不能彻底领悟，还是没办法明白其中的关键。
你总不能，一出现问题，就来找我吧。
所以，咱们这，到底是算合作，还是说，单纯的一次交易，我帮你解答后，后续就不管了。”
他的问题，倒是问住了张果果。
让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好在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
让她缓了一下。
张果果连忙拿出手机，发了个微信出去。
等到服务员把菜上齐后，她的手机响了一声。
拿起手机看了看，张果果的心里，似是终于有了谱。
笑着招呼华生：“菜来了，咱们趁热吃。”
说着，吩咐服务员：“上一瓶红酒吧。”
服务员很快，开了一瓶红酒过来。
华生笑了笑。
这让他想到了上次，他和王秘书吃饭的时候。
他一个人开了一瓶红酒。
甚至还约王秘书一起喝。
却被王秘书无情的拒绝。
本质上，他其实并不是想喝酒。
只是想要借助喝酒的事情，让王秘书误以为，他是个贪图酒色的人。
这样的话，才容易更好的伪装自己。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他如果不伪装，很可能就败露了自己的行踪。
显然，他当时一个故作有意的设定，被冯总那边给记了下来。
现在是酒。
看张果果今天这惊艳的打扮，难不成……
华生心中想着，觉得不太可能。
他之前，好歹也到了副院长级别，知道一些应酬方面的事情。
即便是招呼应酬，也不可能让技术型的人去应酬。
一般都是有专门负责市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