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青忍了忍,没有再说什么,吩咐红鲤鱼绿鲤鱼把人押进大铁锅里。
“公子,你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这下奴家又要给你宽衣解带。”
红鲤鱼牵着余生安的手,把他往大铁锅边带。
玛德,看这女妖精柔情蜜意的样子,再听她那小嘴吐出甜言蜜语,还以为是共赴巫山云雨呢,谁能知道是要把情郎推下锅,炸了煮了。
余生安笑呵呵地挣脱她的手,说:“不急,不急,或许不需要脱了。”
红鲤鱼娇笑道:“公子难道以为还能逃出去?坐在我家大王身边的可是金蛇郎君,法力高深,别说是你,哪怕是来了神仙,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余生安不理会她,而是啪啪啪鼓掌,和金蛇郎君一样神经质地哈哈大笑,对坐在上座的金蛇郎君和敖青赞叹道:“爸爸我虽然第一次见到金蛇郎君,但看您面相尊贵,法力无边的样子,觉得不枉此行,幸会幸会。”
金蛇郎君:“长的挺俊俏,要死了还这么能说,本王等会儿先吃你的舌头,再吃你的嘴巴。”
草你大爷的!余生安心里大骂,脸上依然笑呵呵的,说:“金蛇郎君,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能帮金蛇郎君填饱肚子,爸爸我三生有幸,心情很好。不过,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敖青脸色冰冷,叱道:“割了他的舌头!红鲤鱼!”
红鲤鱼拔出短刀,要割余生安的舌头。
这就是那个要帮他宽衣解带的女人,简直畜生不如。
金蛇郎君挥挥手:“不急,不急,听听这位俊俏的公子有什么话要说。”
余生安把红鲤鱼推到一边去,说:“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家大王已经快千岁了,还没嫁出去,在我们人类社会,可以被封为齐天大剩,难得郎君大人看得上,送来这么多聘礼,依我看,你们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璧人一对,应该尽早找个良辰吉日,走向人生的另一个阶段,爸爸在这里,恭祝你们永结同心,新婚快乐,白头到老,子孙满堂,蛇宝宝一定很可爱。”
“哈哈哈哈哈……”金蛇郎君大笑,显然对这些话十分受用。
余生安趁热打铁:“常言道,有缘千年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家女王大人修行将近千年,一直单身未嫁,苦守空房,多少个日日夜夜思君念君不见君。郎君大人修行万万年,也一直是单身狗,这是天大的缘分啊。”
敖青脸色更青,金蛇郎君笑容更盛,问他单身狗是什么意思。
汪汪汪,狗子叫了,它很有自知之明。
余生安继续说:“就是单身贵族,郎君大人身份尊贵,迎娶我家女王大人,那场面一定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不知道有没有请司仪?”
金蛇郎君问道:“什么是司仪?”
余生安:“就是婚礼主持人。”
金蛇郎君饶有兴趣地问:“什么是婚礼主持人?”
余生安:“那看样子,婚礼策划人也没有咯?”
金蛇郎君:“未曾听过。”
余生安:“所谓婚礼主持人,就是主管婚事上的一切典礼,让您和我家女王大人隆重、顺利结成婚。”
金蛇郎君哈哈大笑,一副屌屌的样子:“有谁敢来捣乱!”
余生安:“生活要有仪式感,何况是婚礼这么神圣的大事,在我们人类社会,皇帝结婚一定要有婚礼主持人,操持这个婚礼过程,把婚礼办得隆重、庄严、有面子。”
金蛇郎君想了想,脸上似笑非笑,仔细端详余生安,问道:“这些,你会?”
余生安:“我家就是开婚庆公司的。”
见金蛇郎君一脸懵逼的样子,担心他听不懂,还是要炸了他吃,连忙说:“我会,我很会。”
金蛇郎君笑着对身边的敖青说:“这小子有点意思,不妨先把他留着,明日我迎娶你,让他来做那什么婚礼主持人,若是做的不好,婚礼上炸了吃。”
敖青恨恨地盯着余生安,显然对他恨之入骨,挥挥手,让红鲤鱼把余生安带到一边去,怒道:“把那个黑汉子押上来,叉进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