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歌点了点头，能力这种事，只要王远肯学，就不可能出现有人替代他的那一天。
等王洋回来的时候，郭长歌就告辞离去了，他后天就要上学了，不能一直在医院陪着。
第二天，郭长歌收到了王洋的短信。
谢谢你，以后有得着我的地方，你直接说！
郭长歌笑了笑，这语气，跟黑社会似的……
这一周算是多年来郭长歌跟晚晚待得最久的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被晚晚锅锅姐姐锅锅姐姐这么叫着，搞得他都有点精神崩溃。
其实换了个心态以后，郭长歌看着晚晚就不是那个小讨厌鬼了。
想到重生前时常对晚晚恶语相向的事情，郭长歌的心里还有点愧疚。
“长歌，在么？”
“责编怎么了？”
“有三家出版社对苏小北的长生很感兴趣，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虎牙顺便也解释了一些事情。
其实郭长歌一直在疑惑起阅那边为什么没有跟他说卖版权的事情。
毕竟现在他的新书这么火，没道理没有公司来买的。
虎牙解释道:“我们都看中了你新书的潜力，所以一开始有出版社来找的时候，我们都回绝了。”
刚开始的时候，新书的热度没有起来，价格肯定不会太高，郭长歌也非常认同。
不管怎么说，起阅在为自己争利益的时候，也变相增加了自己的收入。
“这三个出版社有一个是湾岛的，是一家和我们网站有过很多合作的繁体出版社。”
接着，虎牙发来了几张截图，有和几家几家出版社商谈的内容，包括价格在内。
还有一张历来繁体书出版的价格表。
虎牙打字道：“出版方提了两个合作方式，一是买断，二是版税分成。图你也看到了，而且湾岛市场这几天的情况很不错。所以，我建议直接分成，说说你的看法。”
郭长歌对于这点没什么异议，分成是必然的，他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
为了眼前的利益，放弃了未来巨大的蛋糕，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而且钱倒是次要的，出版到湾岛后，能提升自己的知名度，从而获得更多的关注。
系统现在的积分每天涨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两个月才能抽一次奖，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升级。
郭长歌最近也在思考怎么提升自己的关注了，不过暂时没想到适合目前情况的好办法。
“我没问题。”郭长歌回道。
虎牙：“然后就是简体出版了，不得不说你现在地新书很受欢迎，有多家内地的出版社表示感兴趣，不过我们筛选了一下，选出了两个价格比较高的，一个是龙溪出版社，一个是江河出版社，两家都给出了买断和版税分成的选择，版税的话龙溪给的是10%，江河给的是9%，十分不错的价格。买断的话，龙溪给的是千字90，江河给的是千字95，都不算低价。两家出版商实力是相差不大的，关键看你是想要买断还是版税分成，如果是买断的话选江河，版税分成的话选龙溪。买断，一次性拿钱。版税，一般来说半年最快也是一季度一清。”
知道郭长歌对这些不算了解，虎牙说得很是详细。
“所以，还是版税分成吧？”虎牙虽然心里知道答案，但还是得询问一下郭长歌。
“嗯！”郭长歌敲了敲键盘，“必须版税分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