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火车站台,此时一群朐县的官员已经凑了上来。寒暄问暖的问着李辰有没有被百姓们的热情吓到,但是李辰总算觉得他们的话语中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我没事,咱们开始正事吧。”李辰松了一口气说道。
李辰说的正事,便是为这最后一根铁轨落地。朐县的铁路三日前便修好了,专门等着李辰来为这最后一根铁轨落地呢。
这可是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甚至作为这最后一段铁路的承建方,巴清还提议将李辰的名字刻在这最后一根铁轨上。最关键的是,这么缺心眼的提议,既然还得到了一至的认同。
当然,最后这个所有人都认为很好的建议,被李辰一票否决了。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铁轨上,然后让自己天天被火车碾。
他娘的,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能够提出这样的建议。
一想到这个建议,李辰便恶狠狠的瞪了巴清一眼。
介娘们,不像个好人呢。
巴清,依旧还是如同李辰初见她时那样,她依旧是个以一己之力撑起巴家的小寡妇。
只是,李辰初见她时,她是二十来岁的小寡妇。
现在,她是三十来岁的小寡妇。
除了时间让她更加的风韵犹存之外,她依旧是当初那个寡妇,没有一丝丝改变。
铁轨的奠基仪式很快便完成了,自大秦驶来的火车也在傍晚时分停靠在了朐县火车站。李辰并没有耽误,乘坐专列返回咸阳。
咸朐铁路,一辆冒着黑烟的火车上。
“咚,咚,咚。”
“大元帅,奴家有正事找你。”巴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几分钟后,李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巴清,既无奈,又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管这叫正事。”
“奴家馋大元帅的身子可是馋了好些年了。”
“今天大元帅,是从也的从,不从也得从。”
“今晚过后,大元帅走大元帅的阳关道,奴家走奴家的独木桥。”
巴清既霸气又甜腻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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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至少是三个小时的剧情。)
次日,天色刚亮。
李辰睁开双眼的时候,火车还是那辆火车,铁路还是那条铁路,无法是离咸阳更近了一些。巴清已经如同自己所言一样,离开了。
巴清没有错,她只是不想自己有遗憾。
李辰也没有错,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