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衙门出来,裴二哥茫茫然地放目四顾,看见一个卖簪子的小店,摸了摸自己怀里揣着的铜板,脸上热度高烧不退。
他红着一张脸,窘迫地走进去。
他四处踅摸,“唔……”
蹙着眉,努力回想他家小五的模样。
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些年,他总是记不住女人的脸,倒是男人,看见男人不脸盲,甚至能过目不忘。
可一看见女人就发懵。
比如他上个月还曾认错人,拉着一位小娘子喊娘,然后被那位小娘子当做登徒子,还找人揍了他一顿。
<b/> 裴夏耘想了半天,最后指着一支玉兰簪子道:“这个,我要了!”
他看了看价格,又忍不住摸了摸怀里的铜板,心想接下来半个月没准得吃土度日。
但还是很想买,于是爽快地付了账。
……
韶音走在前面,三哥裴秋丰跟在后头。
裴秋丰拎着大包小袋,像个搬运工似的,但他神色十分复杂。
他忍不住瞄了韶音一眼又一眼。
“三秋!”
这时有人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裴秋丰回头一看,就见二哥呼哧带喘地跑过来。
裴夏耘抓着三弟的胳膊,茫茫然地来回看了半晌:“小五呢?”
裴秋丰:“…………”
指了指自己一米开外,正笑吟吟看着俩人的裴韶音。
这真的很一言难尽。
二哥迷迷糊糊的,神色懵懂地望了裴韶音一眼,然后樱花粉的薄唇抿出一个有些生涩腼腆的笑容。
他羞赧道:
“音音,这个给你。”
他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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