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离开了地面,十来分钟,飞机不再升高,平行飞行,机上的乘客可以行动。
“起身。”容昱谨看着这没眼色的保镖。
将座椅调成躺姿的段骄阳根本没看容昱谨一眼,只是声音微冷地对着保镖吩咐,“你是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听别人的。
保镖很想装死的坐着不动,但是最后还是迫于容昱谨的威压,乖乖地站起来身,“段小姐,我上下洗手间。”
他没有给容先生换位,他只是上洗手间,这样……没错吧?
容昱谨坐下,看着段骄阳,她戴着墨镜,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没有吭声,直接地从口袋里里拿出刚才冒着危险拿回的墨玉绳子,顺便在路上还一起编好了,只不过是重拆了,编了一款他学会的那款样式。
段骄阳感觉到手腕处一阵微凉,熟悉的感觉……
她睁开眼,转过头,低眼就看到了他在帮她戴上。
“你回去了洋房?”她任由他替她戴上。
一手摘掉了墨镜,才发现款式不是自己之前编的那一半,是全新的,还有点……丑。
“嗯。”容昱谨将手绳拉紧。
“你疯了……”她收回手,严肃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冒什么风险吗?”
她都说了,回头让陈医生收好再……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陈医生不能回去收拾呢?”他眼里带着认真看她。
而她说的,这是她爷爷留给她唯一的物价,很珍贵。
再有,这玉于他们来说,还有另一重意思。
不能丢!
二人视线对着,段骄阳抿着嘴不说话。
若是丢了,她肯定会很难过,未来也会花更多的时间去找寻……
但是难保这玉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线索,然后会各处顺滕摸瓜查出什么。
“款式没你编的那么精致,但也不错吧?”他故意地转移了话题,拿出自己的那条给她,“帮我戴一下。”
段骄阳不说话,不行动,就这么看他。
容昱谨自己还挺坦然的,先戴进了手腕内,然后再次地请她帮忙,“帮忙拉紧一下绳结。”
“骄阳?”
“丑。”她嫌弃的眼神扫了一眼他的手绳,却还是帮他拉紧绳结。
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那回头,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再重新编过,你来编。”他轻轻一笑地说道。
段骄阳不说话,直接地又躺下,然后背对着他。
容昱谨看着她这背影,知道她在生气,就是不知道这生气中有没有夹杂一丁半点的关心呢?
………………
“人呢?”
“走了?都沿线索追到了机场了,还能走了?!”
大屏幕上露出一张相片,但是男女都戴了墨镜,而且是侧脸,有点无法确认是谁。
“这个女生……”箭标指着相片上长发的女孩,“有点像是我们在房子盘查的女生。”
“让飞机掉头!”
“飞机已经离境了。”
哐当,桌面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到了地上,“查出他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