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讲的洋洋洒洒，宛若讲师附体。
当初他大学暑假工的时候就被同学坑进了某组织，连续听了好几周，好几个讲师轮番给他讲课。
结果，不仅没有被洗脑，反倒是学到了不少讲师的风范，后来他开公司之后，发现这玩意是也不完全是坏东西，看怎么用......
可这在长孙无忌和魏征等人看来，却是全然不一样了。
看着秦寿的样子满脸的震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俩人脑子嗡嗡的，脑海之中的思绪在不断的纷飞。
越想越觉得深刻，高屋建瓴！
魏征又重新拿起刚才那一沓纸，此时再看上面写的东西，终于不再那么费力。
每多看一眼，都聚德是那么的深以为然。
认同感都再加剧！
精神，灵魂，认同..？
嘶！
可看着看着，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难看。
要说其他人还真的被秦寿给忽悠瘸了，但是姜还是老的辣，魏征他是什么人？
谋臣，一路造反，打天下过来的，在忽悠人方面那也是经验丰富，十足有一手的，在一阵震惊、恍惚之后，他慢慢地缓过神儿来。
作为朝中重臣，他们对于宗教是十分的敏感的，宗教这种东西既可以愚化人民，却又可以成为民众反抗朝廷的工具。
所以，朝廷对于宗教控制的极为严格，对于民间地下宗教更是严厉打击。
特别是魏征，他以前就见过不少宗教的教义，此时他看秦寿写的这些东西，突然有种在看教义的错觉。
再回想刚才，怎么有种身在宗教之中的错觉？
“咕嘟！”
魏征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强压下心中的惊疑，问道：“大外甥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总觉得，你写的这什么文化，很像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宗教的教义。”魏征幽幽的说道。
长孙无忌和长孙涣猝然抬头，脸色大变。
气氛陡然凝固了似的......
教义？
这话要是传出去可了不得，要掉脑袋的！
“老姨父，你做什么的？”秦寿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咳......”长孙无忌心头一紧，忙咳嗽一声说道：“你老姨父是长安的一个小吏，见的人多，也杂，所以.......”
秦寿不由对老姨父刮目相看，看来老姨夫不是普通人啊！
秦寿没有想其他，脸上赧然一笑：“真没看出来，老姨父竟然是个这么有见识的人。”
“老姨父，是不是觉得讲的这些东西，很虚？很假？很空？”
秦寿没有等魏征说话，有继续道：“虚就对了，我给你讲点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