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沉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拆开信封，给粉丝读完了允诺的最后一封信。
十一点多一点，直播结束。
工作人员把办公室里的直播设施撤走，连玦拿来服装组的衣架，把他换下来的外套放回去。
全哥去帮忙搬设备去了，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连玦本来要推着衣架回服装组，身后一只手臂伸出来，她愣是没把衣架推动。
连玦抬头，“你干嘛？”
沈曦沉:“利用工作人员的方便，居然占用读信名额？”
“我那不是……”
“那不是想到虽然说了是你的粉丝，但还没给你写过信嘛。”
其实她信里也没写什么，就是最普通地祝福一下那种，一开始是奔着他认不出来的方向去的，又是要在直播里读的，她能写什么。
连玦:“你怎么认出来的？”
她是真没想到他会认出来。
“傻子，你中午一直在玩那张贴纸，当我瞎了。”
“……”
好吧，原来是贴纸的锅。
她倒是没注意到他注意她在玩贴纸啊！
连玦伸手拿了瓶水，“你没想过万一只是巧合呢？”
沈曦沉把她手里的水拿过来，拧开，“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觉得我的粉丝会给我寄一张a4打印纸过来？欲盖弥彰。”
连玦:“……”
她的字他认识，所以只考虑了字迹这件事，直接去打印打印出来的，没注意到反而刻意了。
其实沈曦沉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是她，只是有时候，直觉可能比任何猜测都要稳准狠。
他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