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什么表情,怎么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呢?
还给他正了骨?!
就她吗?
池骋闭上眼,让意识缓了缓,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他也感受了一下,身体被固定住,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嗬!今天可真特么玄乎!
池骋再睁眼,看着蓝天下板着一张小脸、抬着下巴的女孩,终于开口:“我竟然没掉下山?”
女孩面无表情:“半山。再努力一点,你可以的。”
池骋噎住。
他眨了眨眼睛,说:“那我是掉在树上了?我记得我好像撞了一下。”
女孩淡淡一句:“恭喜,没撞坏脑子。”
鹦鹉飞过来,转着脑袋看看池骋,和夏至用意识说话:【至至,他不知道是你放出藤蔓救了他?】
夏至意识轻动:【他不会知道的。高空坠落的极度惊恐中,除了视觉,别的感官功能会被大脑关闭。】
玉凤十分不屑:【人类真差劲,伦家从上面下来就一点也不惊恐,我还擦过一只飞机呢!】
夏至不禁勾了勾嘴角,笑:【嗯,我家玉凤最厉害了。】
躺在地下的池骋,哪里知道夏至为什么笑,只觉得这忽然的笑有些诡异,便想起一件事:“我还记得,你在砍我头。”
女孩扫了他一眼:“我得收回刚才的恭喜,你脑子不大好。”
嗬!拽的不行。
简直不能沟通啊。
这倒是压住了池骋刚刚经历生死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