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起来也是可笑。
平时隔三差五来串门的亲戚,都好久没再见到了。
她找去时甚至还看到以前说过,以后都要一直住在一起唠嗑的大姨一边搬着家,一边不停地咒骂着她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可大姨她们以前每次来,都说一家人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噢,她家在没得罪人之前还算是有钱的。
站在墙角看着不远方的大姨家的她当时很生气,可头脑也异常清醒。
她不得不相信,当初以大姨为首的那一伙人,都是冲着她家的钱来了。
如今,都散了。
她也没冲上去胡搅蛮缠、质问为什么,那太傻了。
散了,就散了吧。
如今的她,还能去哪找帮手?
连平时蜜里调油的亲人都放弃了她们,她哪还有帮手?
“这件事,是我先居心不良,也是我心怀叵测,我愿意以死抵罪。”
“只希望你们放过我已经病危的娘和我年幼无知的弟弟。”
说罢,死死捂住了意图反抗的弟弟的嘴巴。
一个眼里满是恐慌与绝望,一个眼里满是纵容,嘴巴扬得大大的,却落下两行清泪。
“照顾好自己和咱们的娘。”
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可萧芸完全听得到啊,
“死不死的以后再说吧,你们还得跑腿呢。”
她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她还没说要杀了她们呢,怎么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