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改口,道:“院长离京有一段时间了,行踪诡秘,无人知晓,但是院长身边有影子大人和黑骑守护,定然没有大碍。”
范闲笑笑,没有追问。
在街坊买了一个肉饼,正准备咬上一口,却突然发现王启年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这货还不断的咽着口水。
搞得范闲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范闲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又买了一个递给他。
“多谢大人,王某今日出门未带银两,有劳大人破费了。”
说罢,笑嘻嘻地接过肉饼,咬得一嘴油。
范闲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那你左袖囊中所装的是何物?”
王启年愣了一个,笑嘻嘻地又咬了一口肉饼,笑道:“大人真是慧眼,王某今日确实带了些给闺女买五花肉的钱,我那小女啊,最爱肉中五花。”
范闲无语摇摇头。
这可真是铁公鸡一只。
还好,自己现在学聪明了,出门之时若是不带随从,便会自己带上一些银两。
不然回去之时,买了糖葫芦却无钱付账,岂不尴尬。
走到人稀少之处,范闲摸出一张图纸递给王启年,问道:“你可认得此物?”
将手中最后一角肉饼塞入嘴里,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接过图案认真看了起来,眉头凝聚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记不起来了。”
“你再好好想想!”
王启年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这图案我在一处的行文中见到过,当时也没有太在意,就没仔细看。”
“可否帮我查清?”
“这个……”王启年略显迟疑。
范闲递过去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就没有问题了!区区小事,王某一定鞠躬尽瘁,为大人办妥。”
范闲无语,这话风转变得可真快,还一副豪爽,义薄云天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多深的交情呢。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见一处的行文的?”
王启年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声说道:“王某偷偷潜入朱格大人的办公室里看见的。”
“哟,王启年,你胆子不小啊,朱格的办公室你也敢闯?”
“嘘,大人,小声点。”
“我看这种事情你没少干吧?”
“王某素来乐于助人,但凡有人相求,那必然都是尽心尽力啊,所以王某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名声的。”
看着他那笑嘻嘻的模样,范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王启年离开后,一道红色身影来到范闲身边,看了眼王启年离开的方向,疑惑地问道:“那符文是北齐暗探的标志,公子既然知道,为何要托这贪财鬼再查一次呢?”
贪财鬼?
还真是贴切。
范闲揉了揉红衣的头发,反问道:“那你猜猜,这是为何?”
红衣凝眉想了想,苦恼着说道:“红衣愚笨,不明白公子此举所为何意。”
“谁!”
范闲正要与红衣解释什么,突然觉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如芒在背。
范闲转身。
一道人影在相隔不远的楼阁亭台之上一闪而过。
范闲起身追去。
只是一个闪身,眨眼的功夫,红衣眼前便失去了公子的身影。
都没看见公子是如何离开的。
好快的身法!
公子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