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银河接过水杯坐下来,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水杯,抬了抬手腕,扫了眼时间,一派气定神闲:“不急。”
司明镜心里腹诽,你不急,我急!
大晚上的,你一个男人呆在我的卧室里,你不尴尬,我尴尬!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宴会上酒喝多了,她有些微醺,她喝多了?
酒劲现在才上来?
“怎么了,不舒服?”漠银河支着下巴。
司明镜抿唇不答,只是朝着床头走过去,想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可是迈出去的脚步,就跟踩在云朵上一样,软弱无力。
司明镜惊呼,她的酒量这么差?
今晚的认亲宴,她最多就喝了一杯红酒。
不对……
司明镜摁着眉心,这种微醺感,带着飘飘欲仙的感觉,爽到飞起,每一个毛细血管都仿佛泡在温泉池里的感觉,跟喝醉酒之后的微醺根本不一样。
司明镜微愕之下,大惊,不敢置信的盯着慵懒坐在懒人沙发上的男人:“漠银河,你在香水里给我下毒?”
漠银河:“……”
司明镜惊慌失措,她极少陷入这样的困境,迈着虚弱的步伐,想要往门口逃。
漠银河看她摇摇欲坠,却急切往外走的慌张,仿佛大型的劫色现场,内心再强大的男人,也忍不住满头黑线。
他若是想占她便宜,还用得着下毒这么费事?
太看不起他了!
他只是对着她这张陌生的脸,暂时还没有代入感,总觉得在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