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走廊上,挂着几幅油画,是妹妹夜思缘选的,每一幅都是著名画家的得意之作,重金买回来,价值连城,不过漠银河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冷眸扫过去,只觉得画上的人,似乎都在嘲笑他机关算尽一场空。
漠银河有种想要毁掉艺术的冲动。
他穿着略旧的拖鞋,踩在很厚的羊绒地毯,踩上去很柔软,一路无声。
难怪宝宝偷偷离开他的卧室,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漠银河决定,明天就让人换了这柔软的羊绒地毯,改成稍微有点动静,就能让人察觉得出来的。
……
翌日清早。
司明镜拉着夜念白下楼的时候,漠银河已经坐在饭厅主位上,优雅的用餐。
气度矜贵,十分雍容。
漠银河生得一张极好的皮囊,五官俊美,宽肩窄腰,脖子以下全是腿,是天生的妖孽。
司明镜看一眼便觉得,这男人不去做明星当真是娱乐界的一大损失,不过他若是去了娱乐圈,叫其他男明星还怎么活,这么一想,他没有去祸害是娱乐圈,或许是娱乐圈之幸。
“司小姐,早。”夜深也坐在饭厅里用餐。
司明镜拉开椅子坐下来:“早。”
无视主位传递过来的一道炙热目光,司明镜安静用餐。
吃了几口,忽然听到夜深问:“司小姐,我记得你说过,我哥吃三服药后,就不用吃药,以后的治疗只要施针,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哥施针,每天都要施针么?”
“嗯。”说完,司明镜微微皱眉。
要是没有昨晚被漠银河强行掳走这件事,司明镜是没有心理负担的,现在……该死,那她岂不是每天都要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