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它更懂:【俗话说得好,得不到身和心,哪怕最后抱着尸体也是一样的。】
您要死了,又是回炉重造,任务重来。
付遥:……
不得不说,绿帽子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这不,薛隐尧在七十五的偏执欲下已经开始疯魔了。
他抓着付遥的肩膀,眼神痴狂:“十一,没关系的,以后还很长,我哪里做得不好,你不满意我都改,我也会努力去更加了解你,你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
借着夜色的遮挡,成功掩去他脸上的病态。
绿帽子就看不得这些煽情的画面,感慨道:【问世间情为何物?舔狗舔到一无所有。】
——你可以闭麦了,谢谢!
【不客气。】
付遥:……
“十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心里是不是还在念着钧渊?!”薛隐尧几乎是抑制不住醋意。
他陪伴她十几年,难道还比不上钧渊那个废物吗?!
薛隐尧的偏执欲涨到七十七。
付遥:“?”
什么情况?!
“隐尧,其实我……”
“嘘,别说了。”
薛隐尧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她唇边,转眼间又恢复曾经的温柔。
他轻声道:“十一,我们别吵了好不好?”
薛隐尧自动把这段不愉快的经历揭过,他拉着付遥的手腕走在宫道上,夜晚的凉风吹在他身上。
他的心逐渐变得又冷又硬。
付遥比他落了半步,被他牵着走在后面,看着他温柔的背影,若非绿帽子刚刚提醒她,说薛隐尧的偏执欲涨到八十,她还以为他一朝回到解放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