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自己这群人在，也不缺技术。
那会是见什么客户呢？
渠道？销售？
现在有点早吧？
那会是什么？
想着想着，胖凤凰的脑海里不由的蹦出了今天陆曼和陈言那“诡异”的行为。
难道....是见了陆曼？
胖凤凰心中一惊。
她仔细把事情琢磨了一下，觉得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陈言为什么昨晚早退，今天迟到，还有陆曼那自己降片酬的做法。
看样子，昨晚自己这老板拖了关系，联系到了陆曼。
提前去把这个关键人物给搞定了。
这才有今天这顺利的谈判。
这么想着，胖凤凰开始在网上搜索起有关陆曼的新闻。
以陆曼的人气，如果昨晚真的和自己老板私下见面了，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搜着搜着，很快，几张照片出现在了胖凤凰的眼前。
这几张照片都是一个网友拍的，是陆曼从酒店里跑出来，钻进一辆胭脂红色的保时捷车里的画面。
可能因为网友是抓拍，所以画面有点模糊。只能隐约的辨认出车牌号里有两个8。
如果是别人，只靠这个车牌多半找不到这辆车。
但是胖凤凰却一眼就认出了这辆车。
因为....陈言的车牌号恰好就是E1881。
昨晚去见了重要客户，网友拍的陆曼上车照片，再加上陆曼和陈言今天的反常行为，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胖凤凰微微叹了口。
果然...每一场顺利到反常的谈判背后，都有一个人在默默付出。
再想到陈言今天那淡淡的黑眼圈，还有他所说的应酬到4点。
看样子陈言为了这场谈判的顺利，真的是做了很多工作啊。
这么想着，她悄悄把除了陈言之外的几个人拉了个小群.....
.....
下午，陈言打着哈欠，把手中的策划案再次梳理了一遍。
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
陈言像往常一样，站起来，笑着拍了拍手，说道，“各位前辈，咱们今晚吃什么外卖？”
他的话音落下，程天翔就开口说道，“不吃外卖了。”
陈言愣了一下，说道，“哦。想换口味？那咱们去楼下找家饭店吃，吃完再回来。”
胖凤凰道，“也不去饭店了。”
另一个真人游戏出身的摄像大佬【四海】说道，“陈总，我今天有点累，想要早点下班。”
陈言一头问号。
这时，坦克也面无表情的说道，“对。我今天也想早回去休息。”
陈言问号更多了。
这群大佬是转性了吗？
之前一个个想要加班，今天怎么都想要早下班了？
而就在这时，余巧巧也可怜兮兮的说道，“陈言，我晚上有个晚自习，你能送我回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