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爸妈也是老师,难怪你学习这么好。”秦咚高兴地说道,心中却想起了鲁迅写的一段话。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
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
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秦咚的生活曾经差点崩溃,他的世界都差点被毁灭,可是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和这世界的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关系,不管他失去什么了,这个世界里的大家依然会一如往常地生活下去,不会受到什么干扰。
正因为如此,自己失去的才尤其可贵,那个小小的家庭才如此重要,只有它和你有关系,只有你不能失去它,它也不能失去你。
“你怎么了?”白茗茗看到了秦咚高兴的表情后,淡淡的悲凉,想到了自己不应该说这些的。
父母都是互相认识的,白茗茗的家庭依然圆满,秦咚却已经形单影只,他坚持自己的母亲只是失踪,但是在他母亲的单位,包括白茗茗的父母,都认为人已经凶多吉少。
秦咚不可能想不到别人是怎么看待他母亲的现状,白茗茗不应该提的。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难受地抬起手臂,轻轻抱了抱秦咚,“秦咚,对不起。”
“没事啊,有什么对不起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听着和自己妈妈有关的消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就是自己太脆弱而已。”秦咚笑了起来,“走吧,等会儿晨读课都过了,还要向班主任解释。”
白茗茗放开秦咚,这只是一个安慰和带着歉意的拥抱,没有任何暧昧,但是看着秦咚的笑容,白茗茗还是有点焦急。
她希望尽快帮助秦咚排遣情绪,恢复平常的样子,于是急中生智地想要插科打诨,“你刚才有个东西顶着我了。”
秦咚听到,吃惊地看着白茗茗,她说的什么啊,尽管刚才感觉到美少女的拥抱香香软软的让人感动,可他并没有生出那些欲望旖旎的感觉啊!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无心之举?
也不对啊,白茗茗是个情商正常的女孩子,就算有这种尴尬场面出现,她也不会直接说出口的,大家都只会默契地按过不提。
“我说你胸口,你胸口放着什么啊,什么石头疙瘩似的。”白茗茗赶紧说道,第一次和秦咚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果然自己先受不了。
只是感觉他的注意力也转移了,情绪中也只剩下莫名的惊诧,白茗茗还是觉得有点成功,嘴角翘起来,湿润鲜嫩的唇犹如感觉到了阳光,便悄然绽放的花瓣。
“哦,就是一个蛋,名字叫宇宙第一蛋,是宇宙的外壳垚?形成的。”秦咚摸了摸胸口,但是没有把那个蛋拿出来给白茗茗看,毕竟系着那么那么粗的一根大金链子。
秦咚可不想让白茗茗看到这玩意,除了凤啾啾,正常的女孩子都不会觉得戴这玩意儿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