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行或者警察局这种地方虽然看上去不错,但考虑到镇子里的破烂程度,之前来这里的拾荒者估计都光顾过那里无数次了,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剩下。
至于梁恩是怎么知道镇长情妇所在房间的原因则是一个意外,因为他在清理地下酒窖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被丢弃账本,而账本上记载了这个小镇最后一段时光中的一些事情。
目标地点是一座红砖搭建的二层小楼,不过因为试过的流逝,整个房顶都坍塌了下来,让房屋彻底变成了一堆废墟。
“啊——这——”看着面前的一堆建筑垃圾,梁恩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但既然来都来了,梁恩觉得在这里转一圈再走更合适一些。
不过就在他一脸无奈的用金属探测器在废墟上做全面探测的时候,意外的在一处残余的墙壁中间听见了警报声。
“这应该是原来房间的杂物间或者是书房。”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梁恩得出了一个判断,“如果排除掉瓦砾堆的高度,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在1.7米身高者的胸部偏下。”
而这个判断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个墙体里的金属反应大概率是被人藏进去的某些东西,而不是建筑本身的建材或者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一点,梁恩立刻拿出了榔头砸了起来。好在这种红砖墙要比钢筋混凝土好砸多了,所以只是三五下,一个大洞就出现在了墙上。
接着梁恩迅速伸手取出了放在那个洞里的油纸包,然后以最快速度远离了这个因为方才猛砸而摇摇欲坠的危墙。
跑出危险区后,梁恩才有空看这个和眼镜盒差不多大小的油纸包。从油纸包上的痕迹来看,这个东西在墙体内部保存的的确不错。至少没有出现多少发霉腐烂的地方。
“当情妇都这么穷么?”看着这个灰扑扑的油纸包,梁恩吐槽了一句然后打开了它,然后打开了里面的盒子。
不过在盒子打开的一瞬间,他被里面的东西惊到了。
“这简直是变态——”梁恩小声的咕哝到,因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串绝对不正常的项链:项链上有七个被镶嵌在金板上的鸟头。
这个鸟头项链采用了绿色和红色的蜂鸟头部,通过网络图片查询,他发现这两种蜂鸟来自南美洲的巴西。
不知道当年那个设计师是怎么想到,位于中间那个鸟头两侧的两个红色的鸟头是倒过来挂在项链上的。所以一开盒子后,鸟头就直接在重力作用下立了起来。
对梁恩而言,这个首饰是他见过的最残忍的首饰。蜂鸟的确很漂亮,但这些漂亮的小脑袋应该呆在它们的身体上,而不是被人装在首饰上。
至少在他看来,这种首饰和人骨项链算是一个风格,都流露出了一种纯粹的,带有某种残忍意味的占有欲。
“英国,伦敦,新邦德街年。”看着盒子上的文字,梁恩觉得这个首饰未必是最后一任镇长情妇的东西。毕竟这座房子有年头了。
不过无论是残忍的制作工艺还是不明的主人,全都不妨碍梁恩把这个盒子和里面的首饰当做自己的收获。毕竟这就是历史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