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重新回到人世。”
现在名为“楼阳月”的少女如此说道,手持着墨骨折扇,掩住了半张绝美面容。
“苏曲铃?”
感受着这个突兀闯入视线中的青衣少女的气息,越阳楼问出一句肯定的疑问句。
似乎知道答案根本不需要他去思考一样,近在咫尺的距离之中,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留在这具身体上的后手根本没有失效,只要心念一动,那些融入少女身体之中的血肉,就会让她再不由自主,意志无法操控这具早就被“天魔极乐”调教好了的身躯。
“不,准确来说,现在应该是【楼阳月】了。”
青衣少女笑吟吟的收拢折扇摇了摇,看到他身后那具属于王害疯的无首尸骸时,也只是怔了怔,就果不其然的说道:“诡境破碎,连头颅都给他斩下来了,看来越小哥你真的是已经解决掉我那个便宜师傅了啊。”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穿的事情么?”
越阳楼反唇相讥,虽然态度不甚是好,可心里终究是对于这个本该死、却未死,还自己莫名把名改成了“楼阳月”的家伙,比起当初之时,没有了多少杀意。
见过像是白渡子、王害疯这样真正的吊人之后,事实上他就觉得苏曲铃以自身求死的代价,逼他去闯入囚龙观杀了白渡子的阳谋不算是什么了。
毕竟是把该交代的基本上交代了,关于目的什么的也没有多少隐瞒。
何况于更是借她当初被王害疯那缕意识夺舍的躯体,再造了一个替罪羊分身,代替自己回到囚龙观承受危险。
这么一来一去之下,权且做相抵,这么算的话,越阳楼也心里减弱了几分敌意,长长叹息,道了一声:“终究是今夜在无功县这里死去的人,已经是太多了,我不愿再杀一个已经不相干的人了。”
“不管你现在想要叫什么楼阳月也好,还是想要叫原来的苏曲铃也好,在我没有生出杀意之前,这位……楼小姐,我劝你还是早日动身离开无功县,不要被牵扯进接下来我和白渡子之间的私人恩怨了吧。”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她道:“不要放弃仅有的生机,这是看在你相当于已经死过一回,而且还是无功县最后剩下来几个人的份上。”
听到这话,楼阳月墨骨折扇敲了敲手心,眸光狡黠,一挑秀眉道:“越小哥这算是在担心本公子被你在无功县做下的‘这番祸事’给牵连到么?”
越阳楼摩挲着暮垂雪的刀柄,随即摆了摆手道:“如果楼小姐你想这么理解的话,想来倒也是不太错,不管我接下来囚龙观一行是生是死也好,此番事了,朝廷道官莫名死于无功、而且还牵连着整县之人的死亡、以及这十多年间一系列的阴谋……”
“若不出意料的话,等到时候我从囚龙观脱身,朝廷的人彻查下来,作为和其中关系甚重之人……十有八九,我这一遭恐怕就是要以另一种形式‘扬名天下’了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越阳楼的语气倒不见半分后悔,反而更是有种说不清的期待。
平静的生活和平凡的生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意味。
他追求长生和道术,本来就是为过得曾经更为精彩,借用某位古龙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要“骑最快的马,耍最快的刀,喝最烈的酒,练最强的神功,玩最美的女人。
如若以比喻来说的话。
他平静的十七载前半生,就好比是藏在刀鞘里未曾出鞘的刀,以心神日日磨砺,早已足够锋利,只等待见过像是白渡子、王害疯这样真正的吊人之后,事实上他就觉得苏曲铃以自身求死的代价,逼他去闯入囚龙观杀了白渡子的阳谋不算是什么了。
毕竟是把该交代的基本上交代了,关于目的什么的也没有多少隐瞒。
何况于更是借她当初被王害疯那缕意识夺舍的躯体,再造了一个替罪羊分身,代替自己回到囚龙观承受危险。
这么一来一去之下,权且做相抵,这么算的话,越阳楼也心里减弱了几分敌意,长长叹息,道了一声:“终究是今夜在无功县这里死去的人,已经是太多了,我不愿再杀一个已经不相干的人了。”
“不管你现在想要叫什么楼阳月也好,还是想要叫原来的苏曲铃也好,在我没有生出杀意之前,这位……楼小姐,我劝你还是早日动身离开无功县,不要被牵扯进接下来我和白渡子之间的私人恩怨了吧。”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她道:“不要放弃仅有的生机,这是看在你相当于已经死过一回,而且还是无功县最后剩下来几个人的份上。”
听到这话,楼阳月墨骨折扇敲了敲手心,眸光狡黠,一挑秀眉道:“越小哥这算是在担心本公子被你在无功县做下的‘这番祸事’给牵连到么?”
越阳楼摩挲着暮垂雪的刀柄,随即摆了摆手道:“如果楼小姐你想这么理解的话,想来倒也是不太错,不管我接下来囚龙观一行是生是死也好,此番事了,朝廷道官莫名死于无功、而且还牵连着整县之人的死亡、以及这十多年间一系列的阴谋……”
“若不出意料的话,等到时候我从囚龙观脱身,朝廷的人彻查下来,作为和其中关系甚重之人……十有八九,我这一遭恐怕就是要以另一种形式‘扬名天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