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龅牙兔?”项小牡很好奇:“龅牙兔和普通的兔子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听上去还有些萌?”
包尘显说:“龅牙兔是一种变异灵兽,牙口异常强壮,本来没有多大用处,还会到处祸害花草树木,但后来有人发现把这种灵兽驯化了之后,用来伐木挺不错的。”
“所以就是一种伐木兔了?”
“没错。”包尘显顺便解释道:“龅牙兔寿命不算长,但繁殖能力很强,所以不好养。这几千年来,本门一直都是委托育兽门帮忙培育这种小灵兽,有需要的时候就过去取一批,用完之后就送回育兽门托管。”
“这样也可以?师父,你昨天不是说,我们今天的工作是继续勘山,测试那五个备选地址的灵脉路径么?”
“为师突然改主意了。”包尘显说:“方家查不出任何实锤证据,为师替他们着急啊,所以得把这件事先搞定,如果听箜门真有问题,咱们瞎忙乎什么?”
“这倒也对。”
“所以我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我们假装忙着干活,但实际上得想办法先弄清听箜门究竟是什么情况。”
于是包尘显带着项小牡飞出茫茫山脉,回到听箜门。
说起来,师徒两人进山三四天,基本上什么正事都没干,除了把蜚梧折腾到崩溃以外,就算是带着项小牡进行了一次实地理论教学……
两人回到听箜门,蜚梧恰好不在。
方无隅在电话里告诉包尘显,蜚梧还在书院内,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离开他的办公室。
“包总,您前两天是不是把他给折腾废了?”
包尘显难得收起了笑容,沉思道:“这就更不对劲了,以他的境界和体能,就算推了两天巨石,也不至于一觉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挂了电话,包尘显带着项小牡径直去见掌门松荆年。
松荆年看着包尘显和项小牡,他什么话都不说,也没有任何动作,忽然默默无声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项小牡顿时感觉不对劲,他用手在松掌门眼前晃了几下:“荆年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松荆年似乎很努力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慢地摆摆手,目光看向门外的天空:“罢了,你们随意。”
包尘显眉头微皱,轻声问:“你是不是中了什么禁言咒?”
松荆年依然流泪,连点头都不能点,他甚至无法告诉别人,他究竟有没有中禁言咒。
包尘显和项小牡就有些捉急了,这就像是对着一个闷葫芦打哑谜,而对方连暗示性的动作都没办法做出来!
项小牡心想,禁言咒?!谁会给松掌门下这种咒呢?
包尘显干脆不猜了,站起身,大声说:“松掌门,本尊这两天已经选好了五个合适的门派新址,接下来,本尊打算派徒弟去育兽门,取一批龅牙伐木兔来用,松掌门什么时候方便的话,就与本尊一同进山看看?定址的事情,贵派有决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