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尘显摇头:“行不通。总盟的规则,都是由前辈们字斟句酌设定出来的,不会有漏洞。而且私下说一句~~,如果文字上真有漏洞,元总盟主肯定早就帮本门把渠流观的挑战申请驳回去了,你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郑负凌:“包尊者说得有道理。”
“而且我们能玩文字游戏,渠流观就玩不了文字游戏吗?要知道,先从规则中找出可乘之机的,是他们啊。再换个角度,如果天下修士知道本门应对挑战的办法是玩文字游戏,那么我们即便偷赖着胜了,也会被天下修士嗤笑。”
项小牡顺着师父的话说:“看来我必须打一场硬仗了?而且还必须赢得光明正大,赢得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包尘显:“希望如此。”
郑负凌便又说:“那么,我们能不能提出,由于双方实力不均,所以要求他们不能以多胜少,再进一步要求他们只能出一个人,如果这样可行的话,至少能让小项师侄所要面对的压力小很多。”
包尘显直接否决:“这办法也不行。如果我们以此为借口,那不就直接证明了本门传承堪忧、后继无人吗?让人议论起来,会说本门连个能撑门脸的徒弟都没有。”
项小牡立即目光灼灼地盯着师父,用眼神吐槽:我不是徒弟吗?我难道撑不了门脸吗?
郑负凌一点都不气馁,捋着他的小胡须,问:“所以,小项必须打赢对方五个人,才能取胜?”
包尘显说:“五局三胜,只需打赢三场就行。”
郑负凌琢磨着:“这样啊,那压力一下子就小了很多,虽然小项现在只有一品中阶,但四个月的时间,先练起来,越级挑战也不是没有可能……让我想想啊,可以先列个详细的修炼计划……”
包尘显点头:“死马当成活马医,试一试,也许有希望。”
项小牡:“……”
自己就纳闷了,谁是死马?
师父你不贬损我行么?
方寸知在旁边开口:“大壮,你一定要壮起来,四个月后,你必须得赢啊。”
项小牡:“多谢方兄鼓励。”
没想到方寸之接下来的意思是:“贵宗手中的界珠决不能旁落!我还指望着你带我……你懂的!”
他只说了半句,当着搏漠散人等人的面,没好意思说出后半句话。
但项小牡和包尘显都秒懂了方寸知的意思,知道他还指望着项小牡带他偷渡到异界去呢。
如果在这之前,项小牡先输了挑战、把界珠丢了,那还玩什么?还怎么去异界?
师徒两人一齐看向方寸知,盯着他,用眼神强烈地批判谴责他: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偷渡异界的事?
方寸知被师徒两人灼灼的眼神盯得从心了,立即改口:“小项道友!贵宗的界珠决不能旁落!如果你必须迎接这次挑战的话,那么,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我就给你当陪练,认真督促你修炼武技!绝不会有半分松懈!你也绝对不许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