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是目前的情况。
再看项小牡目前的境界,是一品中阶。
四个月的时间里,项小牡就算以极速修炼,最高撑死也只能达到三品初阶,而这已经是相当惊人(一般修士几乎不可能达到)的速度了。
而在四个月的时间里,渠流观的个别弟子也有可能会提升到更高一层的境界,这都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不论怎么算,渠流观派出的五人里,最弱的那一位都有可能比项小牡境界高……
这样的情况不容乐观,十分不乐观。
除了境界,还有对战次序的问题,对项小牡来说,他必须以一挑五,面对一场艰难的车轮战。
郑负凌很担忧,只怕项小牡连三场都胜不下来。
如果对方是由大弟子首战出场,那么,很可能在第一场就把项小牡碾压得无法继续再战。
或者,对方有心想让聚灵宗出丑,那就有可能会安排从弱到强依次出战的顺序,即便对方是最弱的那名弟子先上,项小牡估计也只能打到第三场,可能根本没有机会和对方最强的大弟子对决。
再或者,对方先派出最弱的,让项小牡先惨胜一场,这一场便足以耗尽他的体能和法力,然后,再派大弟子在第二轮或者第三轮上场,也许只需放出一招,就足以让气若游丝的项小牡秒躺,那样的话,聚灵宗不仅输阵,连面子也都会彻彻底底的输掉。
最后,完全被对方打成渣渣。
……
这些推测,不是杞人忧天,更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想法,而是基于客观事实的推论。
郑负凌一脸忧愁地,把他的想法讲给包尘显听。
包尘显始终风轻云淡道:“这没办法啊,本门人少啊,打个架连五人队都组不起来,只能靠小项徒弟硬拼了啊。”
方寸知说:“包尊者,您不是说,贵宗大弟子在异界打擂台十多年,有着极强的实战经验么,不如,就由我陪您去天市一趟,无论如何都把他接回来,实在不行的话,把他骗回来或者强行绑回来都行,师门有这么大的事,他怎能还在外面逍遥?”
包尘显一笑,问方寸知:“如果换作是你的话,你会回来吗?”
方寸知:“这个……”
这还真不好说!
包尘显继续微笑道:“不能指望大徒弟那坑货啊,我们还是把希望放在小项身上吧,无论如何都要拼一下,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能有多少潜能呢?对不对?”
郑负凌皱眉道:“可是,修炼武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四个月的时间,想让小项打败方寸知贤侄都难啊,更何况对手有五人?”
方寸知便又出主意:“要不~~,包尊者,您最近就抓紧时间多收几个能打的新徒弟?可以看看几大世家有没有小辈愿意到您这边的,或者九州各处的小散修也行,别的条件也不管了,只要能打,就收他五六个进来,若还能有个替补上场的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