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姐不取笑你了,霖铃与姐姐说说在林家如何?”武霓裳说道。
雨霖铃回道:“都挺好的,我还给郎君的工坊当账房呢!就在朱雀门外,离此片刻便到,姐姐有空去看我可好?”
“只是你这身子都没破,林小郎君倒是个君子了?”武霓裳问道。
“他坏得很,姐姐此事不急,郎君只是说等大些再说。”雨霖铃说完又低下了头。
武霓裳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林家过的好姐姐就放心了。”
“武姐姐不用担心,郎君想让我放良,我不知道如何才好,想让武姐姐给我出出主意。”雨霖铃如是说道。
武霓裳闻言也是颇为意外,要说林近对雨霖铃不错她信,若是说要将雨霖铃放良却是有些怀疑此事真假,忙问道:“霖铃此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郎君向来说话算数,未曾食过言,只是霖铃觉得放良后郎君会不会不要我了,才没敢答应。”雨霖铃说道。
“我的傻妹妹,若是真放为良人,你也是林近的妾不是吗?他还会赶你走?楼里的姐妹想要个自由身有多难,挺好的机会怎能错过。”武霓裳劝道。
雨霖铃听了武霓裳的话回道: “如此郎君下次再提我就应下此事。”
“姐姐都有些羡慕你了。”武霓裳说道。
“姐姐可是这里的楼主,何须羡慕妹妹?”雨霖铃问道。
武霓裳摇摇头显然不想与雨霖铃谈这楼里错综复杂的关系。
此时张尧佐府上何管家正与张尧佐说着林家作坊的情况。张尧佐听闻一路之地的营销权竟要价两万贯,整个大宋二十三路,岂不是单单收营销费就要收几十万贯,再加上这打火机的利润,这生意铺张开来竟有高达百万贯以上的利润。
何管家的说的焉能不让张尧佐动心。
“此人身后是什么人?没有后台晾他也不敢做如此大的生意,一定有你没查到的内情,此事需从长计议。”张尧佐说道。
此时的张尧佐还没有完全发际,在康定二年年底仁宗改国号为庆历元年历史上的温成皇后被封为修媛,张尧佐因为是温成皇后的伯父也是连连升官。
“此人是欧阳修的学生,还有张茂则给林家送过几车铜钱大概五千贯,想来没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了。”何官家说道。
张尧佐思索一会问道:“何管家觉得我应该如何做?”
何管家回道:“这要看大人要什么样的结果了。”
“自然是越多越好,何管家快说说你的意见。”张尧佐又问道。
“如果能夺了对方的工坊,这配方工匠都被我们所用呢!”何管家说道。
“张茂则送了几牛车的铜钱,此事很可能官家也插手其中了,怎么可能生夺了对方的工坊?”张尧佐说道
“此事大人肯定自己一人做不到,更何况百万贯的生意,大人一人也不敢取了,此人是欧阳修的弟子,而庞籍和贾昌朝与欧阳修不合众人皆知,如若与二人合力促成此事,也能分润不少,倒时不动官家那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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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管家说道。
“官家若是从中阻挠呢!如若因此事恶了官家怕是我那侄女也会跟着失宠。”张尧佐担心道。
何管家又道:“大人自是不用亲自出面,只需与贾昌朝和庞籍形成默契合力促成此事,官家也不会认为是大人所为。”
“可有计谋说来听听!”张尧佐显然被何管家说动了。
“大人,那林致远与庞恭孙、贾章在青楼生了仇怨,我们可以让公子与此二人结交一翻,互通曲款多方合力自然万无一失。”何掌柜说道。
“只是用什么理由夺了这份产业呢?没有合适的理由官家那里还是不好交代过去的。”张尧佐问道。
“此事需与贾昌朝和庞籍两人谈妥再议。”何管家恶毒的说道。
“让山甫与庞恭孙、贾章接触一下探一探这两家的意思。”张尧佐说道。
“我去喊公子前来。”何管家说完,告退一声就去找张尧佐的儿子张山甫了。
张山甫听了张尧佐的吩咐急忙就带着几个仆从出了门,张山甫在樊楼订了私密房间就吩咐两个仆人带了帖子送到贾庞两家人府上。
约么半个时辰不到庞恭孙与贾章便坐到了张山甫对面。
贾章问道:“不知山甫请我二人来此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