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一次南夏反水,但她认错态度良好,并且主动认错,做了很多事挽回,他这才重新把她留在身边。
“查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陆慎延带走我母亲?”
“我敢百分百确定不是他!”
“那到底是谁?傅景有可能吗?”
南夏不希望范洲被打倒,其实她更不愿看到他和陆慎延闹到这种地步。
但事情就是发生了,而其中的挑事人却是宁夕。
她对宁夕的恨意又加重几分,心中逐渐出现了一些极端的想法。
尤其是对范洲的爱意,已经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不允许她刻意去遮蔽。
“宁夕也有可能。”
范母已经失踪一天,她每天都得靠呼吸机生活。
如果真的被别人绑架,那么可能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
范洲现在无心做其他事,对于母亲的担忧已经到了发疯的地步。
以前的仇家,包括父亲,他全部亲自审了一遍,都未发现有可疑人员。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也许就是宁夕或是傅景。
医院的监控完全没有,母亲就像变魔术般地现实,这太诡异了。
“我现在去君庭园!”
他立刻动身,一步当三步迈上车,带着一众弟兄开着车浩浩汤汤地赶往君庭园。
宁夕和傅景在公司忙得团团转时,管家来电话,范洲带着一群人冲进家里,像土匪一样到处翻找。
“你继续忙,我去解决!”宁夕主动拦责。
然而,傅景比她更有决心,道:“我去!”
走之前,他还特意叮嘱下属,不允许宁夕离开公司。
君庭园内,范洲的人已经找遍了地上两到三层,唯有地下还没有涉足。
他的人正想下去的时候,傅景出现了。不过他看起来并不着急,还貌似对他们的出现表示欢迎。
“搜到什么了吗?”
“傅景,是你吧?你这个卑鄙小人!”
“别!”傅景谦虚地说道:“和你我真是小巫见大巫,况且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卑鄙了。”
范洲看不得他那天塌下来也不急的样子,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把我母亲带到哪里去了?请你立刻给我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傅景勾唇笑道。他瞅了瞅旁边蠢蠢欲动的那帮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最好让你的那些人住手,否则谁死还不一定。”
范洲震怒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两片薄唇止不住地颤抖:“停下,赶紧给我停下!”
他看向傅景,怒气已经不复存在,惊愕也一转而逝,剩下的全是祈求和恐惧。
“傅景,你决不能动她,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我承认什么了?你为何这个表情?”
“傅景,放过我母亲,我们之间的账,让我们来算!”
“我记得我好像也对你说过这种话!”
范洲从未如此脆弱过,也是第一次这么软弱,这么对人低声下气。
“你要我怎么做?你怎么做到把我母亲带走的?傅景,我真没想到你如此卑鄙无耻!”
傅景无动于衷,漠声驱逐:“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请你现在离开!”
“傅景,如果你敢懂我母亲一根毫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范洲的威胁说得很没有底气,声音弱弱的,像泄气的皮球一般。
傅景不以为然,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过上百遍了。
“说完了吗?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