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喜欢我吧?这么在意我!”
若他真喜欢她,就真就太好拿捏了。
“别想太多,你在傅景身边犹如神助,我见不得他好。”
他们的恩恩怨怨,就让他们自己了结好了,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
“我答应!”她爽快而利落。
“宁夕,我仅仅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反悔,我会不遗余力地报复你。”
“我能做到!我答应!”
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杂质,坚定得钢铁。
范洲沉溺于这样的坚定,那是他从未得到的“说一不二。”
他满意地点点头,当着她的面拨通一个电话,交代道:“把手中的工作撤销,不用跟进。”
“好了。”
宁夕也履行诺言,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这是我目前的地址,我明天就走,你以后找我就来这儿联系我。”
范洲看着那个遥远的地址,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原来去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对此很满意:“我明天送你回去。”
—
谎言败露以后,傅景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和范洲拼个你死我活,连夜开会商量出对策,打算第二天就实施。
可连基本计划没有拟定完成时,工作人员传来消息,傅氏已经转危为安了。
泄露客户消息的举报者主动撤销指控,说是自己误会了,还主动道歉。
上一秒傅氏还在狂风暴雨中生死不明,下一秒就见到雨后彩虹,闲适赏景了。
真是奇怪。
傅景只得暂停会议,但并没有因此而轻松。
“打听到宁夕的下落了吗?”
“没有!”
这个回答傅景已经听了数十次,他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却找不到一个人。
她那天对他说永远不会再见面,他以为是假的,她很在乎他,只是口头威胁而已。
但当她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从来没出现过时,他终于急了,害怕了,恐惧了,如果真的永远不见面,他会怎么样?
不知道,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
犹如重度相思病,甚至是抑郁症,吃不下,睡不着,做事没有精神,没有兴致,就是无止境的想念。
管他它不是爱情,管她有没有对无数人多情,他只知道,只要能看到她,他就很安心。
喜欢她的人不止他一个,范洲也是。
一开始,他也像自己一样,到处去找寻宁夕的下落,后来渐渐的,就不再过问了。
傅景了解范洲,他不会半途而废,除非……他找到了。
“为什么突然停止对我的打击?”
“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动你你还不高兴?”范洲嘲讽道。
傅景根本不会被他刺激道:“是因为宁夕吧?她在哪里?”
范洲不屑地冷哼:“宁夕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四处留情,寻花问柳的坏女孩而已,曾经是我瞎眼了,你高兴送给你。”
傅景不相信他的话:“不对,你这么恨我,肯定不会轻易出手,是她和你做什么交易了,是吧?”
“你这么了解我?未免太过自信。我还有工作,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