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处韩三楚等人就悲剧了,一副死了老娘一样。
他们都没从秦大斌撤掉主任的打击上恢复过来,
没成想厄运眨眼就落到了自己头上。
别看组长之类的官职不起眼,可是实权在手啊。
工资比普通工人超过一大截,逢年过节的福利也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就连休假,他们也是挑着日子休,普通工人还想节假日休假,
做梦去吧。
有些女工有急事请假,还得拿东西跟他们换。
拿不出东西,就拿身体去换。
这些,
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可惜,随着何雨柱的一番命令,全部烟消云散了。
“我不服,姓何的,你这是公报私仇。
你跟秦主任不对付,就拿我们这些跟秦主任走的近的出气,
我去厂里告你!”
“我也不服,我为红星流过……汗。
二十多年,我的青春都奉献给了红星,
就这么把我撸了,我不甘心……”
韩三楚和李友处几个人不甘的怒吼,
还想拉着其他人一起造反。
可惜,
除了那寥寥几个同样被撤职的,其他人都是冷笑着看着他们,
更多的眼中还是深深的快意。
何雨柱的任命书上那句话写的很对,
红星苦秦大斌久已!
秦大斌主持一号车间这十几年,
到处排除异己,打击报复跟他不对付的工人,
这些人都是他的爪牙,平时也没少做坏事。
普通工人早就对他们敢怒不敢言,
如今何雨柱把他们的官撤了,真可谓是大快人心,
更别说听他们的煽动反对何雨柱了。
何雨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松了一口气。
早在做副主任的时候,他就冷眼旁观,发现秦大斌一伙很不得人心,
如今突然发难,果然证实了这一点。
他冷冷的盯着韩三楚,
“韩三楚,你说我公报私仇?”
“对,没错!
我打一号车间成立就在这了,从小小的钳工干起,一步一步才当了组长,
你没资格撸我的位置。”
韩三楚昂起头,毫不退让的针锋相对。
“是啊,你是老资历,可以倚老卖老了。”
何雨柱讥笑一声,
抬高了嗓门,
“但是,资历深不是你为所欲为的资本。
韩三楚,你回答我,
十年前沈归鸿和嫂子通奸的事情,是你联络一些人私下散播的谣言吧!
三年前,
李长庚调任,你还送了他一条小黄鱼。
而恰好前几天,你们组的轧钢废料少了价值一条小黄鱼的份量,
你别告诉我,其中没关系!”
“还有,
上个月,女工郑艳红产子,是你的种吧?
她丈夫可是出门三年未回,你敢不敢去验血!
还有,
上次五号热轧机故障的事情,许大茂本来是发配去烧煤的,
是走通了你的关系才能做热轧机操作员。”
何雨柱的话一句句落下,
韩三楚的脸色就越来越发白,像是看魔鬼一般的看着何雨柱。
这些都是隐秘至极的东西,他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
他哪里知道,李长庚都被何雨柱玩的精神崩溃,
在上刑场前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何雨柱恰好代表厂里跟派出所接洽,自然都晓得。
“你的罪恶罄竹难书,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说,我撤你的职有错么?”
“你服不服!”
何雨柱走到韩三楚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韩三楚像是遇了水的面条一般瘫软在地,
再也没有了跟何雨柱顽抗的底气。
这些东西查实了,别说撤职,枪毙都够了。
他现在只祈求何雨柱不要把他的事情报告给厂里,要不然他就完了。
“这就软了?
废物!”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韩三楚,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挥挥手,
“老陈,将他送到保卫处,看厂里怎么处理。”
“是!”
陈松后面出来一个队员,一把将韩三楚拖出了车间。
砰的关门声响起,敲打在众人心间,
吓的众人一大跳,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韩三楚,
这个一号车间资历仅次于易中海和秦大斌的老资格,就这么滚蛋了,滚的服服帖帖,
让大家对这个新上任的主任的铁腕手段有了深刻的了解。
只有沈归鸿那个吃货在那崇拜的看着何雨柱,心中大叫干的好。
他到现在才知道,当初自己和嫂子通奸那条谣言,是好兄弟韩三楚干的。
何雨柱回到最中间的位置,面对面和众人对视。
他的眼睛扫向李友处等人,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
“你们还有谁不服?”
这一丝笑意宛如魔鬼一般,李友处等人吓了一跳,
连连摆手摇头,点头哈腰的赔笑:
“我们服气,我们服从何主任的处置。”
韩三楚的下场大家伙都看的很清楚,
也自认为没比他干净多少,根本经不起何雨柱的查。
“不要拘束,不要客气,大家伙畅所欲言,
有意见可以提嘛,我这人还是很民主的,绝对不会打击报复。
老曹,大家讲的意见你都记一下,能解决的一定要解决。”
曹明诶了一声,
拿着本会议本缩在何雨柱身后的阴影里,躬身翘起一个屁股,
要多服帖就有多服帖。
“何主任,我们真没啥意见。”
李友处感觉自己脸都笑疼了。
“真没有?”
“真没有!”
“那好,收拾好东西卷铺盖走人吧,还戳在这里干什么,
老子不管饭!
对了,这句话不要记。”
后一句是对曹明说的。
曹明心领神会,
看着李友处等人尴尬的笑脸,提笔写下了这么一行字:
何雨柱主任的提拔,是得到了一号车间所有工人兄弟姐妹的一致支持的。
他高超的技术,和令人如沐春风的谈吐,
以及宽广的胸襟,深深的折服了每一个和他见过面的同事的心。
我们一号车间的所有人一直认为,雨柱不出,奈红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