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如你所愿那般。”
王允稍微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如吕布所言,王允倒是能继续做他的千秋梦,只是天底下的事情,最怕的就是那个万一
人生处处有意外,恰如董卓...
本以为可以一辈子享受这荣华富贵,纸醉金迷的生活,熟料,最后死在了他自己身边人的手上。
............
颍川内
在李儒的整合下,上下一心,不可谓不强大,纵然颍川士族众多势力雄厚,但奈何在兵力与李傕这边相差甚远。
若是在盛世,李儒不敢动这些门阀,但这是在乱世,求的是争霸天下,求的是让这个天下重新洗牌。
天下洗牌,格局重定
顾忌二字自然会无限制的削弱下去。
死活?
李儒未曾理会这些人的死活,大军压境,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要粮!
不给粮食就杀人!
抄家灭族乃是常事。
威逼利诱之下,只能低头,再怎么强硬的士族门阀,在拳头之下,只能乖乖的低下自己曾引以为傲的头颅,命与利之间,两权相轻取其轻,毕竟还是自己的性命来的重要。
至于道理?
没有试过与李傕等莽夫讲过道理,就如同当年肆意妄为的董卓一般,敢于董卓讲道理的,基本都被董卓杀了个干净,剩下的,就算肚子里面有一大堆的圣人之言,也不敢讲出来,只能憋在肚子里面。
董卓如此,他麾下的人亦是如此。
所谓一脉相承,大概便是这个道理。
“军师,粮食已凑齐!”
当凑齐近乎十万大军粮食用度,仅仅从一个颍川郡身上搜刮出来后,李傕不禁感慨万分,光光是一个颍川郡,就能搜刮出这么多的粮食来,而且这些士族门阀还有一种又有余力的感觉。
两月的用度凑齐,紧吧一点用,估计还能撑个三四个月也未曾。
“善。”站在颍阴的城门楼上,李儒远眺远方,目之所及,尽是俊美山河,但他心不在此地上,良久后,任凭微风拂面,吹拂起鬓角的白发,孤独而又骄傲的摇曳着,双手撑在栏杆上道:“三日后,兵发长安且书信一封与徐荣,要命就让路!”
“无论他与陈叔弼达成什么交易,某只会取长安,只会要吕布、王允二贼的项上人头!”
“诺!”
;李傕倒是松了一口气,他生怕李儒脾气一上来,强攻长安,诛杀当初的参与者,那么玩笑就开大了。
这些兵马乃是他李傕以及其余众人的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要是拼光了,他们拿什么去享受今后的富贵荣华。
不过回过神后,旋即悻然的笑了笑,他倒是有点多虑了,李儒这般冷静的智者岂能做出他这等莽夫尚且能看透的事情。
逝者如斯夫...
终究是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他们所需要的是展望未来,为了今后更加美好的生活去努力去奋斗。
“军师何意?”
等李傕离开回到营帐中后,段煨等人纷纷围上来,询问李傕结果如何。
“只诛首恶!”
“王允、吕布!”
“善!”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当即为此事定下了基调,在他们看来只诛杀首恶吕布、王允最好不过,其实他们的想法与李傕相似,只是未有李傕想的那般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