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对她的流言蜚语就不是那些无妄的猜测,而是被人强加的所谓“事实”了。
现在要打掉二皇子的助力,那首先得废了他的眼线,断了他的财路!
可是她所知道的其实并不多,有些人应该现在就已经有些追随他的蛛丝马迹了,可是她在官场上毫无助力,难道她要傻乎乎地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去乱撞吗?
想到这里,林萱心里不由有些焦急烦躁,脱口而出:“到底该怎么办啊!”
总不能等容正和进入官场了以后吧?
而且那时候她要怎么说他才会相信她?
何况过几年二皇子就极有可能羽翼丰满了,那时候再想法子也太浪费重生先知的机会了。
更让人不能掉以轻心的是计鸿文他也重生归来了,她不能放任他去靠近二皇子!
暂时能想到的是在他科举之前让他身体不适,无法正常参加科举,这样才是直接断了他上升的路的最好方式。
不过这些还有一段时间呢,现在她能做些什么?
若不事先知道钱锋是自己表姨父,那自己随便找个借口找人弄残弄废甚至弄死了他都行。
可是偏偏在去长鹿的路上碰见了,而且面对她的时候又那么一副慈爱面孔,她实在无法冷心冷肺地当做一无所知的时候那样想法去做。
好烦啊,表姨父为什么就不能是给其他皇子做事的呢,偏偏是二皇子在南方的重要眼线和钱袋子。
这事情认真说来,她从见到钱锋那天起就在想怎么处理才最合适了。
可是到了今天她也拿不出丝毫头绪,更别说什么两全之策了。
“唉~”
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林萱真的觉得自己身边需要一个聪明的智囊,她自己头发都快想秃了,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想出来。
嘚嘚嘚~
“进来。”林萱给自己灌了一口茶,让自己尽量不要再去想这个事情。
门被推开,很快换了一身新衣的丁苓出现在她面前。
“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你在里面叹气,怎么了,是害怕吗?”丁苓其实对于今天的遭遇,心里更多的是激动刺激兴奋一类的情绪,恨不得再多来几趟这样的。
因为只有在生死搏杀的情况下她才能够进步神速。
平日里学得在那种生死的压力下转化为她的本能,一招一式就没有那么刻意和死板,融会贯通之下,武学又精进不少,让她忍不住有点迷恋那种能够看得见的进步的感觉。
“嗯,有那么一丢丢害怕,真的,就只有大概这么多。”林萱说着还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大概一厘米左右的宽度,示意自己真的不是因为害怕才叹气。
丁苓一点不客气的直接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解地问道:“那你是为了什么事情叹气啊?说出来,我能帮你解决的,绝对不含糊。”
林萱看着她一脸你快说啊,我能给你解决的模样,打击她道:“我感叹的事情靠你解决不了。”
“那你说说啊,说不定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