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她早已看透天机的模样。
赢惑好笑地包裹住小姑娘的指尖,大大方方承认:“是。”
“……”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千籁避嫌地将手抽回来,低声咕哝两句,又转过去欲盖弥彰地找猎物了。
赢惑内里远没有他表面那么冷淡,厚着脸皮再次贴上去,在她耳边咬耳朵:“只对你不安好心。”
低磁撩人的嗓音如鸿毛般落在耳尖。
千籁如果是只猫,估摸着已经炸了。
这特喵的谁顶得住!
她微微侧首,凶巴巴道:“你别离我这么近!一米远!听见没有!”
整个马鞍都没有一米远。
赢惑勾唇,应声:“嗯,听见了。”
听见了,但是没有动。
千籁:“……”
是她错了。
再往前挪的话她大概只能坐马脑袋上,千籁不自在地动了动,倒没有再吭哧往前挪。
时刻注意观察她反应的赢惑见状,轻轻笑了一声。
就给千籁笑炸毛了。
“你笑个屁啊!下去!不骑马了!就走回去吧你今天!”
这就导致了,赢惑痛并快乐地哄小姑娘,好说歹说才给人哄高兴了。
后面的狩猎,这位暴君同志温柔体贴得不像话,指哪儿打哪儿,要什么做什么,简直为千籁倾尽了毕生的好脾气。
狩猎就这么进入了尾声。
他俩就算划水了许久,猎物数量加起来还是第一。
但千籁大度,挥挥手把奖品移到第二,往下以此类推,博得一众好评。
而挨了一百军棍的柳溪,近乎去掉了半条命,被运回去时头脑都不是清醒的。
只知道,若有机会,一定要弄死楚千籁。
只可惜她永远也不会有机会,赢惑在这之前便把柳溪调去了边境镇守,十年八年回不来几次,特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