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向前移动一百尺!”
“再向前移动一百尺!”
“再——”
到了文学馆,孔颖达第一件事就是讨杯茶,儒术这玩意好用是好用,就是有点费嗓子,从国子监到这儿好几里地,一百尺一百尺的闪属实是累。
“恩师有何吩咐?”喝完了一壶茶,孔颖达规规矩矩地立在李牧身旁,态度恭敬。
“有个事,思来想去,还是得跟你说。”李牧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椅子,让孔颖达坐下。
“昨夜,恩师梦中授课……”
孔颖达激动道:“恩师,孔圣给您授课了?”
“什么话!”李牧不悦道:“孔圣是我的恩师,我是他的徒弟,师父给徒弟授课顺理成章?难道我还需要骗你不成?”
“恩师息怒,徒儿是太激动了。”孔颖达难掩喜色,连声告罪,道:“恩师您继续说。”
“授课完毕,孔圣恩师与我闲谈,说起了一件事。你也知道,咱们儒道方兴,是急需要人才的时候。所谓有教无类么?这世上能来参加科举的人,毕竟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一些成名已久的大儒,未必能放得开面子。这样咱们不就错失人才了?所以,为了给他们一个机会,你放出话去,也给这些参加不了科举的人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