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克留兹理德早早地起床叫醒了熟睡中的澹台问月。
“不是说今天一起去看看吗?”
“可是现在还很早啊。”澹台问月看了看时钟,“角斗场没开门。”
“开门了还怎么救啊,肯定是要开门之前把人救回来啊。”
“你要相信你的同伴,再说万一他们要是大杀四方,一统奴隶界,不就不用咱们了。”
“没想到老板你长得不仅好看,想的倒也很美。”
“谢谢。”澹台问月整理了一番着装。“既然你如此担心,那就一起走吧。”
刚走到门口,澹台问月想到一件事情。
“请稍微等我一下。”澹台问月回身摸了摸鼻子,随后一把闯入巴巴托斯的房间。
“起来了,温迪!是时候该做点正事了!”
一声尖锐洪亮的声响在巴巴托斯的耳朵中炸裂开来。
“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巴巴托斯被吓得一把滚落到地面上,惊慌失措,左顾右盼。
噗嗤。
趁风神还没发现,开溜。
于是房间瞬间就只剩下一个人,风神盯着惺忪的睡眼,一脸懵逼的看着只有他一人在的屋子。
“真是见鬼了啊。”温迪翻身又倒在床上,“本来今天没什么事想睡到明天的,难道刚刚我好像做了个把自己吓到的噩梦?”
“呼噜....”于是热爱摸鱼的巴巴托斯再次睡着了。
然而这后续澹台问月并没有注意,“走吧。”他带着克留兹理德来到了空无一人的角斗场。
“到了。”克留兹理德看了看门外的节目表,“好像有他们啊。还是第一场。”
“确实。”澹台问月说道,那我们进去一观。
“这个可以嘛?”克留兹理德
有点疑惑,这地方的准备区自然是戒备森严的,为了担心奴隶出逃层层防护。
“看我操作。”
只是一瞬间,两人便快速到达了后场。
“你学会了吗?”
脑子:我没学会。手:别看我
只见竞技场的地下有着无数的监牢,而此时克留兹理德看到了让娜和乔达。
尽管全身被枷锁与镣铐束缚,但在她的沉默中有歌声环绕。
一旁乔达也在轻声的呢喃,不过他演奏的却是一首情歌。
在克留兹理德的一番解释之后他知道原来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位普通的蒙德女子,而那个女子却成为了羽球节的公主,即将面临着悲惨的命运。
“监狱之中的恋歌,也颇为动听啊。”
“所以快动手吧。”克留兹理德在一旁焦急的催促。
“嘘,来人了。”
只见一位全身披挂的红发骑士来到了跟前。
“是那日的那位莱艮芬德!”
只见莱艮芬德一脸悲伤又决绝的神情。
他站在铁牢的门口伫立着,直到两人唱完了歌曲。
骑士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