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坤平日虽会饮酒但酒量一般,此时已有五分醉意,酒气拥着豪气上涌,便大声道:“好,我们干了这两坛酒!”
袁路劝道:“张大人您是海量,坤弟他量浅,您就饶了他吧!”
张大人干笑道:“李大侠一身侠胆,难道还怕这一坛子酒了不成?今个,本官非得跟他喝一坛不可,谁也不能劝我!”
袁路只好作罢。火玄子笑道:“那贫道就当个公道,看看谁先喝完。”他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怂恿张李二人比试速度。袁路只有皱眉苦笑。
这张大人喝酒不但酒量好,还有一项绝技,擅长喝快酒。火玄子提议比试喝酒谁快,正和他意。
只见张大人捧起酒坛来,深吸一口气,张开一张大嘴,将整坛酒源源不绝地倒了进去。谁知李羽坤依样画葫芦,学了张大人这奇特的喝法。他内功深湛,这口气自然也长出不知多少,手法自然也是迅捷无比,自然比张大人先倒完一坛酒。
张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气呼呼的问道:“莫非他将酒倒在了地上?”
火玄子尴尬地笑了笑,道:“贫道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确实是李二侠先喝完。”
李羽坤虽然赢了赌约,但此时肚子装满了酒,酒气弥漫,头昏脑胀,连眼睛望出去都已看不清楚,说不出得难受。他忽然打了个饱嗝,一股热流直冲喉头,急忙紧闭嘴巴忍耐,才没呕吐。
李羽坤想要站起,却感觉双腿发软,脑袋沉重,实在忍耐不住,只得趴在桌子上,耳边传来张大人的嘲笑声,却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李羽坤但觉耳边笑声,杯碗声,也不知是琴声还是箫笛声此起彼伏,又似有人唱歌,接着又觉自己在飘荡,飘了一会终于躺在了不知道一个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李羽坤感觉有人在轻轻按摸他的太阳穴,脸颊,心中一惊,顿时醒转。只见自己躺在一张软榻之上,置身于一间卧室之中。
榻边一粉衣女子正笑盈盈地盯着他看。粉衣女子约莫二十一、二岁年纪,甚是秀美,一笑之间右边嘴角梨窝若现。
李羽坤心道:“方才难道是她?”转头一看,卧室中除了他俩,并无旁人。
那女子柔声问道:“公子在找什么?”李羽坤脸上微微一红,他与一年轻漂亮女子独处一室,甚是别扭,也不知如何回答。
那女子噗呲一声笑出了声,这一笑之下,更增美丽。女子道:“公子喝醉了酒,是袁大侠差人送你到这里休息的。这里啊,原本就是为醉酒的贵客醒酒休息准备的。”
李羽坤哦了一声,想要坐起,但觉腹中难受,头晕目眩,四肢沉重,皱了皱眉。他以前也曾喝醉过酒,只不过这次似乎更加难受。
那女子端起一碗,用勺子盛了一勺汤水喂到李羽坤嘴边,道:“公子宿醉未醒,不如喝点参茶醒醒酒吧!”
李羽坤吃了一惊,问道:“难道我在此已躺了一夜?你……你也一直在此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