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半天没摸到,手忽然被男人的手抓住了,“松手。”
温热柔软的掌心。
她呼吸一滞。
听到男人的命令后,她松开了手,安全带插好了。
俞晚晚扭头看了眼,是在等红灯,她看的时候绿灯正好亮了。
她艰难的看到苏言深的大半个侧脸,面色冷酷,严峻。
很生气很生气。
看上去很隐忍,应该是要带她回家,再找她算账。
不管了,反正已经这么狼狈了。
她的痔疮不轻易犯,犯一次要半条命,疼得她虚脱,倚在车门上昏昏欲睡。
车子停下,她才清醒,睁开眼,发现在医院门口,哪个医院她不知道。
俞晚晚戒备的看着苏言深,“你想干什么?”
带她来锯腿吗?
她倚在门上,畏惧害怕的样子,苏言深觉得好笑,“你怕什么?”
看他露出笑意,俞晚晚莫名的没那么害怕了。
苏言深声音又响起,“自己下车还是要我请你下车?”
这个“请”字说的很重,显然此请非比请。
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苏言深站在这十分的显眼,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俞晚晚权衡了一下,下车了。
下车才看出来,这是A市医科大学附属地区医院,看皮肤科和一些疑难杂症比较有名的。
苏言深走在前面,两人之间距离拉的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