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有人想要把实际的犯案时间往后延,于是就想到吧手表带回旅馆去。
在被害人的房间里面故意让闹铃响起来,但是呢,在回旅馆的途中因为发现血迹,所以就把手表上的血给擦掉了。”毛利信环视一圈,看了看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
“那我们在旅馆里看到的是……”柳眉紧锁的毛利兰看着毛利信说道。
“没错,正如你所想,那并不是安西先生,在安西先生房间里设定他闹铃的人把放在房间里的帽子和背心穿起来,乔装成安西先生的样子离开了旅馆。”毛利信朝毛利兰点点头,继续将自己的推理说给众人听,“离开旅馆的人急急忙忙的回到了神社,把手表戴回死者的手上,把帽子和背心放在死者的不远处,然后为了嫁祸给那智先生,就写下了‘帅哥’。”
“如果要嫁祸给那智的话,为什么不写‘那智’就好了呢!”目暮警官在毛利信话音一落,瞬间就发现了他口中的破绽问道,“那个他不是要做伪证吗?”
听到目暮警部的反问,毛利信不由默默的给警部他点赞,真是一个合格的捧哏啊。
“那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写‘那智’的啊!”毛利信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字迹,发出一声感慨道。
“为什么呢?”合格的捧哏目暮警部问道,同时他的脑袋上也冒出了个问号。
“那是因为被害者已经把暗示凶手的文字全写在了地板上了。”毛利信顺着目暮警部的问题答道。
“暗示凶手的文字!”目暮警部表示毛利信在卖关子,但是没有证据。
“没错,被害者所写的文字,再补上几笔的话就可以改成‘帅哥’这两个字了!”毛利信看着聚到一起的众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么,被害者最初所写的文字是什么呢?”目暮警部看着吊胃口的毛利信,不爽的追问道。
麻蛋,这小鬼跟那个不见了的工藤老弟一样,喜欢卖关子出风头。
“被害者最初所写的文字就是……”毛利信故意拉长了尾音,抬手指向人群之中的豆垣妙子,揭开最后的答案道,“‘豆垣’,豆垣妙子,凶手就是你了。”
“怎么可能!妙子,不会的!”站在豆垣妙子旁边的豆垣久作看着十指交叉拱在胸前,沉默不言的豆垣妙子,第一个向毛利信的推理提出质疑道。
“怎么可能啊!”毛利兰和冲野洋子齐齐看向毛利信,对于他指认豆垣妙子感到不信并提出质疑道,“妙子小姐她是和乔装成安西先生的人物擦身而过之后,才回到旅馆的,不可能是她呀!”
面对毛利兰和冲野洋子的质疑,毛利信还没有回答,
“是我!是我杀死了安西的,乔装成安西的人也是我,但是地板上并没有写着‘豆垣’的文字!”排众而出,情绪激动的岛崎裕二语出惊人道。
在场的众人中包括被毛利信指认为杀死安西守男的凶手都没有变色的豆垣妙子在内,脸上都出现了惊讶与意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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