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点头,想着自己身上穿着的里衣里裤,原来这苏然姑娘已经是有了家室的人。
苏然见钟鸣这番模样,知晓其是误会了,赶忙解释道:“你可别乱想!我说的阿青是我养的一条小狗,只是这段日子被黄医师借去看家护院去了,所以你才没看见。”
钟鸣摸了摸鼻子,看着面前有些羞怒的苏然,不由尴尬一笑。
苏然没好气的瞥了钟鸣一眼后,便是叫上他继续行路。
等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见前方炊烟袅袅,从钟鸣所在的半山腰处望去,在那田野上有着二十多户的人家。有孩童在哪里打着雪仗,嬉戏玩闹,而大人则在聚在一起相互攀谈。
钟鸣呼出了一口热气,这虽然走的是下坡路,但是地面积雪冰霜,大意不得,还是出了些许的薄汗。而观苏然,自半道开始,额头上便是有了一层细汗,随之的,还有时不时的咳嗽。有时候咳嗽的厉害,钟鸣都怕她把嗓子咳哑了。
两人一路直下,走过蜿蜒的田坎,便是来到了那群大人与小孩的面前。
乡里的人,明显是与苏然颇为亲近的。只见一看到苏然到来后,那几个在玩着雪仗的孩童便是争相跑了过来,围在苏然的身周打转;而那几个大人也是连忙上来亲切的打着招呼。
只见其中一人对着苏然说道:“苏医师下山了?正好今天孩子她娘去镇子上用女工换了几只鸡回来,现在已经临近午时,中午要不就在我家里吃食,叫我那婆娘炖一只鸡来为您补一补。也好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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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费心治好了我家小娃的这份恩情。”
等这汉子说完,一旁的另外几名汉子不干了,只见他们争相说道:“赵铁柱,苏医师要吃饭,也应该去我家啊!俺娘得亏有苏医师医治,要不然怕是这一整个冬天都得卧病在床。正好我前不久才打了一只野猪,苏医师如若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家一坐。”
“诶!我说赵铁柱和李狗剩,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要说救治,苏医生可是救治我在前,理应去我那里!”
“你们吵什么吵,要我说啊,苏医师就应该......”
苏然见着这几个人在那里相互争论,一时哭笑不得。而一旁的那几个孩童看着自家大人这幅模样,也是觉得好玩,在哪里不住拍手称道。
钟鸣见着眼前这幅场景,从后边来到苏然身旁,不由一笑:“看来你还挺受人爱戴与尊重的。” 声音没有掩饰,也被那正在争论的几个汉子听在了耳中。
几名汉子疑惑地看着钟鸣,方才只顾着苏然医师去了,倒是没有注意其后面还跟着这么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一时眼中警惕,深怕其对苏然医师有何企图。
苏然见此,将钟鸣的来历解释了一番。这才打消了这几名大汉的戒备。
只见其中那名叫做赵铁柱的汉子对着钟鸣说道:“苏然医师当然受我们的尊重与爱戴,要知道,这乡里人家,哪一家没有受过苏医师的恩惠。奈何每次想要答谢苏医师的时候,都被她拒绝。”
“对的!对的!要我说啊!这苏医师就是哪些文人们口中常说的什么人间四月天,春风送暖,滋润万物!” 李狗剩附和道。
赵铁柱打断李狗剩的言语,斥责道:“什么狗屁人间四月天,苏医师明明是那天上的仙女,眼看人间疾苦,特意下凡来帮助我等的!”
“对的,对的对的!” 其他几人也是附和。
苏然听后,捂着‘被冻红’的脸颊,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眼中羞恼,有些赧然的看了眼钟鸣。脚下一跺,这真是太丢人了!
见那赵铁柱与李狗剩二人还欲多言,苏然连忙打断他们,急声道:“行了!我这次下山只是复查一下那杜大哥的伤势,这天寒地冻的就怕他伤口腐烂了。”
众人听闻其有正事,也就不再吵闹与纠缠。苏然也是趁机带着钟鸣赶忙与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便是撒丫子向着乡间走去。
来到一处农家院子,只见院子内的衣架上正挂着一些野兽的皮毛,有山猪的,有野狼的,在其中还看到了一张已经穿旧了的虎皮裘衣。
此时正有一位妇人在外边打理这些皮毛,待看到苏然后,一脸欣喜地走了上来,将篱笆打开,把钟鸣二人迎了进去。虽然不认识钟鸣这穿着贵气的公子哥,但是既然是苏医师带来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
“苏医师,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搁两日后,我就要去山上寻你了。” 那妇人看着苏然一脸喜色的说道。
苏然与钟鸣随着这妇人进屋,将背篓放于正堂的木凳上。苏然问询道:“听嫂子您这么说,杜大哥的伤势是恶化了?”
那妇人为苏然二人倒了一杯水,不过却被苏然拒绝,要其直接待自己去杜大哥所在的屋子。
那妇人边走边说道:“你杜大哥自前日回来回来后,那伤口便是开始化脓,一直不见好,现在床也下不得。”
苏然闻言,眼中浮现歉意,要不是前日让杜大哥与自己一同搬运钟鸣,其的伤口也不会恶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