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弗兰克坐在窗边看书。
洪非：“什么时候走？”
弗兰克头也不抬：“你回来了，那我明天就走。”
“去到那边记得帮我收货，尤里会联系你的。”
“嗯。”
洪非点头看了眼书名。
《战争与和平》。
“你这是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弗兰克瞥了他一眼：“做你自己的事。”
“关心你一下，那么冲干什么？”拉着赵海伦回头，他还不忘小声嘀咕这狗咬吕洞宾之类的话。
客厅，他朝大头招手：“你过来。”
“老板，有什么吩咐？”
“海伦说你最近很努力，说说吧，你努力干什么了？”
闻言，大头顿时感激地看了赵海伦一眼，随后激动地道：“老板，赵博士说得没错，我最近确实在努力地做一件事情，这还得从您一开始的行动讲起……”
片刻后，他总结道：“所以为了预防过去发生的意外在将来重新出现，为了让老板的行动更加便捷，也为了让老板您的身份不被外人察觉。经过长时间的综合考虑，我认为，最佳的解决方案就是创造一个强大的人工智能！”
“哦？”洪非眉毛扬起，“那你创造出来了吗？”
大头笑容一僵，“呃，这个，目前还差一点。”
“一点还是亿点？”
“一点点，我发誓，真的就差最后一点点！”
洪非砸吧着嘴，想了想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说你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虽说价格不菲，可你却说要用它来创造一个强人工智能，你觉得这话说出去，有几个人能信的？”
大头瞬间挺胸抬头，他指着自己的脑袋道：“老板，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这么大的一个脑袋，我的脑容量真的非常大，而且我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还远远没有到达极限。经过这段时间的实际操作，我认为我已经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黑客，没有之一！”
“哦。”
洪非表现得很冷漠，大头不甘心，还要再说，洪非却抬手制止了他。
“我知道你在努力了，既然你要做，那就认真去做，十亿之内，你随便用，等到做出来那天再来告诉我，否则就不要再提了，明白吗？”
一时间，大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最令他意想不到的，就是洪非居然愿意给他这个并不相信的项目投钱，而且一投就是两巴掌。
转眼，大头站起身来，自信昂扬地道：“我明白了，老板，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他走之后，赵海伦轻轻下巴放到洪非肩头，贴着他的耳朵道：“你其实是相信他可以成功的，对吗？”
洪非微笑颔首。
大头的大脑袋当然不是白长的，他现在确实很聪明，甚至要远远超过大头自己所认为的那么聪明。
虽然可能跟被知识诅咒的斯塔克没法相提并论，但他也必然是站在人类智商金字塔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之一。
托尼能做到的，他未必不行。
至少可能性比普通人要高得多。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我怕他骄傲，骄傲就会找死。”
“那么霸道？”
温暖的气息在耳畔呼呼轻响，倏地，他感觉耳朵上有点潮湿，紧接着耳垂也被人轻轻咬了一口。
玩火？
会尿床的！
换上某张技能卡，洪非转头抱起她直接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