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不傻,知道现在大家都很拥戴方进新,如果自己此时出面质疑方进新,肯定讨不到好。
他准备趋方进新孤身一人的时侯发难。
没多久,他的机会就来了。
方进新道。
“大伙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以新的精神面貌迎接工作。”
大伙齐声答道。
“好的。”
丁蟹看准了大家都起身离去的时侯,向方进新发难。
“方进新,你问问你的良心,你对得起我么?”
方进新脸上露出意外神色,说道。
“丁蟹,你想干什么?”
丁蟹脸上露出狰狞神色,恶狠狠地说道。
“我想请你吃一记拳头。”
丁蟹挥拳向方进新打去。
丁蟹可是一拳能打死人的恐怖存在。
此刻,他蓄谋已久,这一拳速度极快、力量十足。
方进新虽然想躲闪,但终究没能躲过丁蟹铁拳。
只听到一声巨响,方进新当场就被打得倒飞而起,晕死了过去。
可怜方进新为了赢得这场股权争夺战的胜利,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保安见事情闹大了,连忙喊道。
“救人啊,丁蟹打死人了!”
丁蟹见形势不妙,马上选择跑路。
“保安大哥,你别乱喊啊!”
他一边跑,一边嘴里嚷道。
“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谁让他这么不经打的啊,这全是他的错啊!”
罗慧玲刚刚回到家,就接到了方进新被打伤的噩耗。
她开车来到医院的时侯,方进新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
罗慧玲苦苦地等待了四、五个小时,医生才从手术室里面出来。
罗慧玲马上迎了上去,询问道。
“医生,进新的伤情怎么样?”
医生脸上露出忧愁神色,答道。
“他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的脑部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罗慧玲俏脸煞白,追问道。
“那进新什么时候能清醒呢?”
医生回应道。
“他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以前也遇到过,这在医学上被称为植物人。”
罗慧玲道。
“什么叫植物人啊?”
医生道。
“通俗的说就是与植物生存状态相似,只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无任何活动状态的人。”
罗慧玲哭得梨花带雨。
“进新如此聪明绝顶的人,马上就要走上事业巅峰,竟然会变成植物人,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他啊!”
医生道。
“有的人几天之内就清醒,有的人就清醒不过来了,但一般在六个月之内清醒不过来,能清醒过来的机率就不大了。”
罗慧玲哭着哀求道。
“医生求求你救救进新,我们家有钱,只要能把他冶好,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啊。”
医生脸上带着无奈神色道。
“他现在的病不是花钱就能冶好的啊。”
罗慧玲问道。
“请问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唤醒他呢?”
医生介绍道。
“植物人虽然无意识、有认知功能障碍。但往往对听觉刺激有反应。”
罗慧玲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像对正常人一样和他聊聊天、讲讲故事。”
医生道。
“你的理解不错,如果你想让他早日清醒,可以让他听音乐,尝试用触摸、嗅觉、味觉等多种手段催醒。”
罗慧玲有如在沙漠中跋涉的旅人,见到了一汪清泉,眸中射出希望的光芒。
“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从此,罗慧玲在医院无微不至地照顾方进新,然而方进新却始终昏迷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股市行情瞬息万变。
方进新昏迷的这段时间内,约翰牛出台多项措施严厉整冶股市,北极星股票作为重点监管对象持续下跌。
方进新因为没有授权给罗慧玲变卖股票,罗慧玲也只能看着股票一天天贬值而无计可施。
方家因此破产,方展博等几个小孩子都搬出了别墅。
罗慧玲又当爹又当妈,在照顾方进新之余,又要照顾方展博等人。
陈万贤却因此起死回生,又重新坐回了交易所主席宝座。
陈万贤自己也没想到,他当初布下了丁蟹这个暗棋,却成为了他翻身的机遇。
陈万贤感叹道。
“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龙成邦等人在方进新身上投了很多钱,却因为丁蟹打伤了方进新而导致他们的投资血本无归。
他们在愤怒之下,在黑白两道上同时对丁蟹发出了通缉令。
“只要能捉到丁蟹,就有丰厚的奖励。”
丁蟹不敢回家,只能四处躲藏。
他几次遭遇危机,多亏有陈万贤派人给他通风报信,再加之凭借天生的直觉和过人身手,在危难关头躲了过去。
1974年,约翰牛成立廉政公署,严厉打击贪污腐败。
廉政公署将打击对象指向龙成邦等人。
龙成邦等人眼见势头不妙,他们在港岛再也混不下去了,于是跑去台岛避难。
龙成邦他们走后,之前对丁蟹发出的通缉令也没人再理会了,但是警方的案底还在。
丁蟹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决定先回家看看情况再作打算。
丁孝蟹等人见到丁蟹,脸上都露出笑容,围了上来。
“老爸,你回来了。”
“是啊,老爸你最近去那里了,一直没有看到你啊!”
“老爸你这次回来还走么?”
.....
丁蟹望着孩子们,深情地说道。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老爸现在有案底,如果被人捉到了要坐牢的。”
何贱进门见到了丁蟹,问道。
“你个冤家怎么跑回来了?”
丁蟹答道。
“我回来看看你和孩子们啊。”
何贱追问道。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去了那里?”
丁蟹脸上露出好奇神色,问道。
“你去了那里?”
何贱答道。
“我去看了少爷。”
丁蟹追问道。
“他现在怎么样了?”
何贱回应道。
“他被你打成植物人了,我要你去跟少爷说理,你为何要打伤他?”
丁蟹道。
“当时你不在场,我看到他那一副伪君子的模样,我就心烦这才打伤了他,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
何贱哂道。
“你不知道你一拳能打死人么?”
丁蟹沉默片刻后道。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我也觉得内疚,想去医院看看进新。”
何贱道。
“你去看看也好,慧玲一个女人照顾进新确实辛苦,你看能不能帮她做点什么。”
丁蟹道。
“好的,我这就去。”
何贱问道。
“你手里有没有钱?”丁蟹不傻,知道现在大家都很拥戴方进新,如果自己此时出面质疑方进新,肯定讨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