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不应该走的走了,不应该留下来的留下了;应该走的不走,不应该……对于誉王殿下来讲,没有什么人敢于随便的质疑,人家是想走不留,谁也不敢开口。
相国家的菊儿小姐虽然对誉王殿下无奈至极,但是对于白可可和她的六个娃娃,却可以指手画脚。她可没有错过誉王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是盯着白可可;而临走的时候,又望着白可可嘴角泛起的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誉王殿下还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呢,这个白可可凭什么,难道真是凭着那几个娃娃吗?难道这几个娃娃真的是……菊儿小姐是越想越不敢想,只好与相国大人告辞,回自己的院子里再苦思冥想吧。
誉王殿下倒是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的离开了相国府,他用了隐晦的方式让老谋深算的相国大人,不得不对白可可和那六个娃娃放手。这实在是让相国大人大失颜面,你说你要么承认白可可的那几个娃娃是你誉王的,要么直接戳穿说那几个娃娃不是你的。你说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可是面对着誉王殿下留下来的烂摊子,相国大人只能是在心里面默默的怨怼一下,应该处理的还是丝毫不敢含糊。怎么办?凉办吧,否则还能怎么样?
相国大人久居上位,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他的为官之道,为人处事,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
在朝中,尽可能的做到不偏不倚,刚好中间,中庸之道,让相国大人可以说真的是发扬光大,没有几个人可以比拟。
面对着白可可和这几个娃娃,相国大人也是把中庸之道发挥的淋漓尽致……在书房里他们几个人,自力更生搜刮的那些奇珍异宝,还有珍贵的名人画作,罕见的字帖等等,看在誉王的面子,让他们都带走了。
至于其他的想都不要想,这已经是相国大人最大的仁慈。所以相国大人还是用了自己最大的“温柔”,让白可可和白武这几个娃娃滚出相国府。
这一边,誉王与身边的青年出了相国府,骑在汗血宝马上,誉王显得兴致缺缺。
“誉王殿下,怎么转性啦?还是遇到了你的真命天女啊?”
身边的青年半是认真,半是逗趣的问道。
“哼!你想说什么?”
“誉王殿下,你今天在城门口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扔下钱袋子为人家解围;接着在知道人家身份的时候,主动上门,难道不是为了成就那英雄救美?”
誉王身边的青年看到誉王如此的反应,继续说道。
他这边费口费舌的述说着,誉王威严的坐在汗血宝马上,望着城门的方向,嘴角微微的上扬。
“怎么,你是真的很闲吗?这么闲,明天去城门口……”
“不不不,不闲,属下不敢闲,属下很忙!”
身边的青年听到誉王如此说话,连忙否认。好家伙,谁敢闲?那是闲得蛋疼要找抽啊,不敢,不敢!
这一边,白可可和白武带着其他的五个小豆丁,抱着从相国大人书房之中得来的宝贝,赚得个盆满钵满离开了相国府。
虽然与来的时候的梦想有些偏差,但是经历了那样的危急时刻,现在的结果和成果已经让白可可很是知足了。至少还能全身而退,至少还有一些宝贝可拿,还哪有那么多的要求?不说是出师大捷,但是也不算出师不利吧……
白可可带着六个娃娃,拿着“战利品”,轻车熟路的奔向城门口。虽然进城门的时候白可可被无故的刁难,但是因为前面有誉王殿下的慷慨解囊,后面又有阁老的照拂。再一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城门口的守卫乖乖的放行。
白可可不知道的是,她带着六个娃娃通过城门返回渭县的时候,阁老正与自己的侍从在京都的大街上,不遗余力的寻找着那个在城门口遗失了字卷的白书。
安阁老,梁国的三朝元老,德高望重,耿直善良,门生众多,惜才爱才。尤其喜欢字画,更喜爱书写字画的人。上午拾得了白书的字卷,立刻对这样独特的字体爱不释手。
当安阁老从侍从的嘴里了解到这字卷的主人还是一个幼齿的稚儿,便更是暗暗称奇。能够写出这样的字卷,又在这样的年龄,了不得啊!
“临渊而不迷,是谓智!”
小小的年纪,字体独特,话有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