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武扯着白七便扔了出去,这让白梅儿很是气愤,说出来的话也尤其难听:
“你个小崽子,想要干什么?白七是要下去救你娘亲的,真是野孩子,果然有娘生,没娘教的!”
“你……”
正在白武阻止相国府的下人的时候,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直奔着荷花池里面的白可可而去,白武连忙松开拉着下人的手,条件反射的想要去阻拦那道奔向白可可的银光。但是那道银光怎么可能是白武可以拦得住的?
刹那之间,只见那道银光卷着白可可的腰,便要将她拉出荷花池……
“王爷且慢,这里有那么多的外男,男女授受不亲,等我将披风给娘亲遮住,请王爷见谅。”
白武此时终于明白相国夫人和她的女儿们脸上那阴谋得逞的笑容,代表着什么了。她们几个人不是想要娘亲的性命,或者说她们不能在相国府里面要娘亲的性命,但是她们可以让娘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相国府的下人抱着,有了肌肤的接触,再然后……
天哪!这是多么恶毒的心肠,才能想出如此恶毒的主意,人家都说杀人诛心,这些个恶毒的女人就是在杀人不用刀。
“全部,都给本王滚出花园,立刻,马上!诸葛番,去本王的马车上把披风拿来。”
白武的话,彻底的提醒了誉王殿下,也让荷花池里面的白可可明白了她们那些人对自己的用心歹毒。呵呵!自己的存在就是挡了人家女儿的王妃路,直接杀死有些不便,所以想出来这样的招式,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估计真正的宫斗,宅斗,自己也是活不过两集,也就下线了吧。
眼看着周围的人像退潮的时候的海水一样,呼啦啦的退去,不用说是男的,荷花池边除了白可可的七个孩子,就没有什么人了。
誉王殿下看着无关的人都走光了,一个巧劲儿,便把白可可从荷花池里的淤泥中拔了出来。顺手把自己的披风摘下,口里说着一声“得罪”,便把白可可裹进了宽大,还带着誉王殿下体温的披风里。
白可可一边哆嗦着,一边拉着白白的小手,对着誉王殿下深施一礼,说道:
“谢谢王爷出手相救,并且保全了可可的名声。”
“如果是性命攸关之际,你还在意名声吗?”
“可可可以不在意名声这些虚幻的东西,但是做为七个孩子的娘亲,可可就必须在意。可可还是王爷的准王妃,所以也要在意。”
说话间,诸葛番把誉王殿下的披风拿来了,也拿来了自己的一件衣服,看着白可可,说道:
“可可小姐,把这件属下的衣服给白白先换上吧,免得着凉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白白的湿衣服扒下来,把诸葛番的衣服给白白穿上了。说是穿上了,只不过也就是裹起来了而已。那衣服有多宽大,白白怎么穿得了。裹上之后,让白白笨拙的走不了路,还是诸葛番弯下腰,把裹成像粽子一样的白白抱了起来。
誉王殿下看着白可可,有些冷冽的问道:
“知道白白为什么跌入荷花池里面吗?这个季节,里面又没有荷花可以采。”
誉王殿下的话音刚落,一直跟着白白的白医走上前来,有些难过的说道:
“娘亲,当时我和白白在前面走,他们几个人说荷花池边有大枣树,树上的枣子熟了。白白就想要去看,我也想着红枣能够补血养颜,正好可以给娘亲采一些。结果……”
白白和白医跟着那几个孩子来到了枣树旁,他们两个人长得太小,何况人家还让下人去找到了棍子,用棍子敲打树上的枣,倒是绝配。等到他们几个人敲打完,也过了瘾之后,白白就想着自己拿棍子敲打枣树。没想到还没有敲打几下,白菊儿走了过来,叫走了一旁的齐家小少爷,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医正在枣树下专注的捡着红枣,齐家小少爷回来便伸手抢走了白白手中的棍子,刚刚被抢棍子的白白有些发懵,没想到那齐家小少爷竟然把棍子扔到了荷花池边,还挑衅的冲着白白做着鬼脸。
白白一怒之下便跑到荷花池边去捡棍子,齐家小少爷跑到旁边把棍子又向前踢去,他们两个人一个追,一个踢……等到白医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白已经下到了荷花池的下坡。
这时,不知道是谁向荷花池里扔了一个石头,溅起的水花喷到了白白的脸上,也让受了惊吓的白白,掉进了满是淤泥又冰冷的荷花池……
白医说完这些,小心的望着白可可,还没等白可可说话,白武气的指着白医说道:
“来的时候我是不是说过,要看好白白,你都干了些什么?还捡什么红枣,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白,你也是,打枣子的事情你能行吗?都让你们离他们那些人远一点儿,还偏偏的不自量力。看看你们两个人,自己遇险不说,还让娘亲也跟着涉险。如果今日的事情娘亲出了意外,咱们七个人还能不能再活下去?你们能,还是我能?”
说出这番话的白武,眼中满是严肃,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几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