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士高人?快让他进来,哦不,我亲自出门去迎!”
听有隐士前来献计,公孙瓒兴奋不已,自从接管辽东四郡以来,他就慢慢变得有些头大,并且越发的觉得,自己身边少了那么一个能够为自己分担压力的文臣。
如今再加上这汹涌而来的难民之后,公孙瓒的脑子就越发的不够用了,所幸天可怜见,竟有这么一个隐士主动前来,公孙瓒又怎会不喜。
当即公孙瓒丝毫不做推脱,起身便是抢出门来,朝着太守府大门外走去,却是将那位前来报信的兵士都给甩在了身后。
到得门口,公孙瓒之见得这位隐士却是与其心中所想的形象大有不符,只见这位隐士,看上去却是只有十五六岁般年纪,怎么看却也不像是个隐士的样子。
不过,既然门外只有这么一个人,公孙瓒也不好当场翻脸,只好俯首询问道:“这位小童子,敢问那位隐士高人身在何处啊?”
若是没有其他人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孩子,便极有可能是那位隐士的看门童子或者是徒弟也说不定,公孙瓒眼下有求于人,自然是要注意礼仪举止的。
可公孙瓒做的十分得体,那位‘童子’却是满不乐意,只见其眉头一皱,随即仰了仰头,抻了抻脖子,有模有样的说道:“太守大人不必再找了,某便是大人所寻觅的那位隐士高人。”
“什么?你就是那隐士高人?”
听得这孩子所言话语之后,公孙瓒震惊不已,不由得又重复了一嘴。
而那孩子见公孙瓒如此失态后,却也毫不慌乱,只淡淡一笑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公孙太守难道想在这大街之上详谈要事吗?”
此时,那刘纬台三人也纷纷从府内行将出来,见到这个孩子在门外有模有样的说着话,心中都是奇怪不已。
不过没过多久,三人便将此子视为谁家的熊孩子,特意跑来寻太守开心的,担心这个孩子惹恼了公孙瓒被教训一顿,也是苦于实在没有时间同这个孩子寻开心,是以刘纬台便大步走将上前,右臂一夹,便将这孩子夹在了腋下,转身就要将这个孩子扔到一边。
“谁家孩子,这么自讨没趣,我们大人没时间和你这孩子瞎胡闹,快些回家去吧。”
可随后那孩子确实嚎啕大喝道:“公孙太守,你难道当真不想听某一言,要知道,我田畴可是不会轻易出山的,你若是如此对待与我,日后可不要后悔!”
“等等!你说你是谁?田畴?”
听这孩子自称田畴后,公孙瓒顿时喝止住刘纬台的举止,并命其将这孩子放到地上来。
要知道,整个幽州大地,能算得上名仕的,也不过这么一个田畴而已,此人在原来轨迹之中,可也曾为曹操领路,彻底剿灭了乌桓的一位狠人啊,怎么会只有这么小?
公孙瓒一边在心中腹诽着,一边又不得不接受老天的安排,毕竟谁让自己来的这么早呢,就连之后名声不是特别响亮的田畴也才是这个岁数,那其他名仕,如诸葛亮庞统之云呢?该不会还尚未出生呢吧。
一想到这里,公孙瓒的头就不由得一痛,看来想任用那些人做自己的军师,自己还是要等上个几十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