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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狭义刀客

“你把灯举高一点。”

说着抄起毛笔蘸了蘸墨汁 约略沉思了一下便在白粉墙上写下了两行大字。

“盘龙黑店欺人太甚,狭义豪杰除暴安良,杀人者乃少林李顺也。”

天刚放亮队伍到了黄河边的一个渡口李顺租下两条大船方使全部人马车辆渡过黄河杨坚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清晨一股悠悠凉风吹进了客栈的屋里把躺在餐室地上的一个伙计给吹醒了。

窗户是从小而上展开的窗纸已经发白透进朦朦胧胧的微光吹过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使伙计一惊。

静下心来定睛一看是一群老鼠在餐桌上争吃那四盘原本没动过的菜这使伙计猛的想起昨晚被迫喝下迷魂汤的情形。

他原以为喝下那口迷汤会必死无疑便不由的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周围道。

“那刀客还挺讲究嘞,真没有在我不省人事之后一刀结果了咱的性命。”

伙计试着活动了一下手又试着活动了一下脚都是好好的再看看躺在血泊中的老板和其他尚未苏醒的人道。

“毁了,东窗事发了,咱得马上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他于是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出了门接着陆续醒来的伙计们也都如此这般的一个个跑的无影无踪。

于此同时被喊叫声厮杀声车轮声以及刀光剑影吓的不能安宁家家关门闭户的街坊四邻清晨醒来突然感到四周异常的宁静于是一个个都伸头探脑从门缝从窗户纸洞的隐蔽处朝客栈望去!!

有的看见一个幽灵一般的影子从大门闪出或者从窗口跳出去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亮以后客栈的门一直洞开着却在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有个胆大的邻居竟走到客栈门口一探究竟他正在看李顺写在白粉墙上的那两行字的时候忽然见一个灰头土脸满身血污的家伙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同他撞了一个满怀。

他吓的脸色大变踱步跑回家中再也不敢晚上出门了。

刚从客栈冲出的人是被李顺打伤的并是最先和迷药的那个伙计可能因为伙计体质较弱才最后苏醒。

他睁开眼之后看见屋内只剩下被杀的店主和副店主吓的爬起来拔腿就跑知道半夜时分太阳落下客栈老板的家属才闻讯从家中赶来。

第二天消息传到死者兄弟开府大将军那里他勃然大怒道。

“我哥乃盘龙镇中的好人,今日不料被贼人所害,哥哥灵魂未远看小弟为你雪耻。”

开府大将军找到州衙老爷要求道。

“我限你三天时间,把杀害我哥哥的刀客找出来,否者你这京官就当不成。 ”

开黑店这种事如果不发作既可借大将军的势力横行一方当地百姓和官府却都敢怒敢言若有人敢当出头鸟只能被权势更大的人黑掉也知道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此时在大洪山里单禹通每天食树皮嚼野草时刻保持着一种屈辱感殊不知从哪得来一本【十六步拳谱】。

再加上一名自称为昆吾山游人的高人鱼亚指点单禹通从此弃大锤改为用槊使的出神入化一气呵成只要那槊到之处管它铜头铁脑一身钢槊到魂飞元气泄。

第一代金钉枣阳槊重约400斤首尾长丈八二上面密布六排铁十二钉槊尾有棱形铁鐏可挑可钝可挡。

杨坚一伙人渡过黄河并未自己上驿道而是绕过附近的城池没入大山对此若随非常的不解她一把嘞住马缰等李顺的坐骑过来的时候她问道。

“二师兄,咱明明是为民除了害,却不敢承认,还把自己说成是狭义刀客,连走路都是躲躲闪闪的,不敢正大光明的走驿道,这是为啥勒?”

李顺看了若随一眼他笑着说。

“这事咱可不敢乱说,你还是去问大师兄本人好了。”

“咱才不去问他勒,他总是拉着个脸,叫人不敢接近。”

李顺叹了一口气道。

“大师兄不仅不敢称这个英雄,还确实又怕被人知道他又干了一件除暴安良的好事。”

“那是为啥呢?”

并不愚笨的若随更是觉得一头雾水。

午初日头已经接近中天队伍有走到了一天清澈的溪边而且此处树高林密四周没有人烟一夜未眠的一群人早已经是人困马乏。

杨坚终于吩咐道。

“停止前进,明日也在此休息。”

一路上大家最感欣慰的是躺在布帛推中的智先师傅竟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睡了一大觉停车以后他在若随的搀扶下还能下地走动走动她在溪边洗漱的时候发现口腔内的燎泡也好了许多。

若随跑到满载物资的车上挑了一钵深灰的细布大热天她和师傅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因而想用细部缝制两套衣裳布匹都有了只是还却裁减之物若随只能再次去找李顺。

“师兄,替咱想想办法呗。”

李顺解下了一把七八寸长的腰刀道。

“此刀是契丹人用来割肉剥皮的,你拿去试试看。”

若随接了过来刀显的小巧却很沉重铜制的刀鞘上还镶嵌着数可蓝红宝石若随现在布上用黑炭画好印子再用刀轻轻的一划那布从中间便分开了!!!

做饭的时候杨坚吩咐几名侍卫采集了几种品相不同的野菜专挑细嫩的掺在粮食里加上油和盐同时还另熬了一锅粥杨坚道。

“若随你和师傅先吃。”

若随和智先吃的很香饭后哨兵马夫之外大部分人都各找地方躺下休息了。

杨坚把李顺约到溪边席地而坐并且调侃道。

“看出来啊你这回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呢嘛。”

“咱做刀客哪用得着装呢,咱李顺本就是山野之人嘞,其实这属实是被逼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呢吗,如果让人知道此事又是你干的消息传到长安,宇文护那厮不更加认为你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吗。”

“你说的不错。”

杨坚把手中的一块石头投进了溪中水面溅起了一片涟漪李顺却若有所思的说。

“咱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不信命的人,今日骑在马上一路却在想,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鸟事,咋这种事老跟着咱凑热闹呢就像恶魔附体一样,想甩都甩不掉,你看咱刚到隋州的那天晚上就碰到个陆二之后便拔出萝卜带出泥引发了一连串的案子,硬是逼着咱下定决心打下单家互保,这回咱只想平平安安的回家却又误入了黑店,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你说邪门不邪门嘞。”

“这倒不是什么恶魔附体。”

杨坚接茬道。

“只是时运不济,国运不昌,此次下来任职咱才清楚的领教到眼下不论你走到何处都会遇到坏人,有的地方甚至还被邪恶势力把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嘞,说到底还是国不强势,朝廷办法的制度得不到执行,还有些命官不是论德论能,而是生怕官位不保排除异己换作自己的心腹,这样一来能不出乱子吗!如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我北周不仅不能灭掉北齐直下陈国实现一统天下之霸业,反而会被庸官所害。”

李顺道。

“唉,你有嫉恶如仇了,回到长安你要再这么说话,恐怕又要大祸临头了。”

“咱问你个事。”

杨坚拨转话锋问道。

“车上的那些金银财宝是你主持装上车的,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处置呢。”

“你也见钱眼开看上那些东西了是不?”

“呸。”

杨坚不屑的说。

“咱当时若不是一心护着师傅,让你在外面折腾,不然咱绝不会让你把那些收获的累赘之物搬上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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