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败成最强猛将 ()”!
“将军,咱们不是要回琅邪吗?为何往南走?”
在宿营地过了一夜,潘凤带着陷阵营向南走。
走出三四里,有军侯忍不住问道。
“我常跟你们说,为人要忠义,韩冀州乃吾等故主,如今他葬于陈留,咱们也该去祭拜一下。”
听说是要去祭拜韩馥,众人不再说什么,默默跟随。
韩馥死于陈留,张邈将他葬于城外,他们这些冀州旧士,是该去祭拜祭拜这位故主。
陈留与东郡接壤,潘凤领兵向南直行,几日之后,来到陈留城下。
潘凤吃了个闭门羹。
陈留城关闭城门很正常,如果知道潘凤来了还不闭城,那才是不正常。
真那样的话,潘凤或许也不敢进城,谁知道张邈葫芦里卖什么药。
潘凤先后进了任城和昌邑,劫粮散民,又领兵去攻打濮阳,虽说濮阳有夏侯守卫,攻打不下。
但他来了陈留,绝不会是给陈留带来好事,张邈怎么可能会不防他。
不过以陈留城内数千守卒,潘凤要想用两三千人攻下,那也不太可能。
张邈站在城楼上,其弟张超站在身旁,望着城外的潘凤,喊道:“潘将军,你带兵来此,莫不是想要攻打我陈留?想要将我城内之粮散给百姓?将军若真有此想法,还劝将军趁早断了此念,速速离去,免得留尸于此。”
城内兵多,张邈说话就是硬气。
“张太守,我攻打陈留何用?我来此,只是想要祭拜故主韩文节,绝无他意。”
潘凤也不怒,回应道。
“将军来此,真是要祭拜故主韩文节?”
张邈不太相信,这个潘凤向来说话虚虚实实,让人难辨真假。
“不错,
潘凤非为忘恩负义之人,韩冀州待我恩厚,我既来了兖州,岂有不来祭拜之理。”
“虽如此,我亦不可让将军入城,韩文节葬于城南十几里外,请将军自去祭拜。”
“那就请张太守派一位吏士带我前去。”
潘凤知道张邈不会让他进城,他也不想进城。
本来还想跟张邈多说几句,提醒他以后曹操如果再征徐州,可去迎接吕布来偷袭夺占兖州。
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怕说得多了反而不好。
现在也不知道曹操是否还会二征徐州,就算再征,张邈要反,他自己也会反,不需要潘凤来提点。
张邈派了一个郡吏出城,带潘凤去韩馥埋身立坟之处。
跟着郡吏来到韩馥坟前,望着一个小小的黄土堆,墓前连一块墓碑都没有,潘凤百感交集,涕泪俱下。
李响及陷阵营之士见状无不唏嘘相随。
他们都没有想到,昔日风光的冀州牧,死后竟是如此境地。
“韩冀州来奔,死于此处,张太守竟如此相待,唉!”
潘凤叹了一声,他不想去追究韩馥的死因。
追究也没意义,就算知道是袁绍使人谋害的又能如何?
倒是张邈如此薄葬,不免让人寒心。
“昔日在冀州,我们皆为韩冀州之属,我们都为韩使君捧上一杯土吧!”
潘凤转身对身后陷阵营之士大声说道。
陷阵营这两千多人都是他从冀州带来的,也是跟随着韩馥去参加酸枣会盟之兵。
潘凤为先,从远处以双手挖土,捧着放到韩馥坟上。
接着是李响和军中司马军侯,以及每一个兵士都双手挖土,捧来堆在韩馥坟上。
两千多捧土虽然不多,但总算看起来像个坟墓了。
潘凤在韩馥墓旁安营,住了三日,带领兵士继续负土将韩馥之坟堆高,又从别处移来十几棵松柏,种在墓前,同时让郡吏去请来工匠,为韩馥之墓刻碑,上书:“汉故冀州牧韩君之墓。”
本来还想请工匠雕两只石虎置于墓前,但听说曹操已经回到兖州,怕自己留在陈留,会引来曹操大军,便没有久住,带领陷阵营祭拜了韩馥之后东向梁国,往谯县而去。
潘凤在兖州的所作所为,曹操一清二楚,他派了探骑一路跟踪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