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治内忧与抵外患
武抵外患,文治内犹,国之策也。
南国有宝塔,塔座宽厚,塔尖细长,故稳站千年。然富与穷与之反向也!夫一国之内,富如塔尖,穷似塔座,若座宽无垠,尖渺而顠忽不定也。故穷生越少,富户越定也。
夫内忧为何也?遇灾祸连年,民皆不能聊生,盗娼群起,随内忧成也。
何以治之?答曰:消灾祸,抚民众,平财富,然后盗自灭,娼成良,日月幽而复明,内忧也灭也。
夫外患何以猖厥?皆因内力不够也。何以治之?实民仓,强府兵,惩贪腐,外患远遁也。
夫内忧与外患谁更恶矣?答曰:内忧也!内忧如内脏坏死,有其一,人命不能保也;外患如皮肤生疮,生于背,乃可食味也。
夫外患可和也?答曰:非也。狼见圈羊,除猎枪不可驱也!
夫内忧可武也?答曰:非也。似韮菜生于田间,刀越割,菜越长,除非毁田也。
故武内忧下之策,文外患下下之策也!
夫为政者,施肥田间,引韮菜顺长,熟后为用,官民同乐也。
夫造枪储弓,瞄狼射虎,羊可圈中憨睡也!”
李双木子听后大赞道:“好文!奇文!”
老和尚说到:“我这只是用大清朝语言将这篇天下第一也是唯一文武状元卷所表达的中心思想复述了一下。实际这篇文武状元卷中详细列了文治之妙,武功之精。此乃才为文武状元之华也!”
香追艳虽是女儿身,但自打小爱文喜武,听老和尚说到文武状元卷中还有文治之妙,武功之精,禁不住问到:“何为文治之妙,武功之精?”
老和尚道:“文治方法讲了很多,我只能举其一。卷中说到,文治要治民俗,扬善见。目前社会风气已成为“恨你有笑你无,嫌你穷怕你富”的扭曲心里,故要首先整之。各武功八大拳派江湖各领风骚,然互相孤立,需统一互借之。”
香追艳饶有兴趣地问到:“何为八大拳派江湖?”
老和尚答到:“文武状元卷里是这样论说的:(非原卷语)中原之地武派林立,归统有巾、皮、彩、卦、平团、调、柳八支武派。若各自闭门切磋,均独树一帜,然集团行动宛如散沙一盘,毫无合力!”
李双木子听后,突然觉得这与在东洋留学所学极其相似,叹道:“无怪乎文武状元后代以人生来守护之!”
老和尚没有回答李双木子的叹感,而是另问到:“你们千里迢迢来老纳敝处,是有要事相商吧?”
香追艳见机答到:“小女实不相满,我们是奉朝命到东洋去,然偶遇天灾,落难于此,随成无头苍蝇,不知如何赋命。听闻大师晓天知地,故来求救去东洋捷路。”
老和尚听过香追艳的话语后叹到:“霖翠冔真神人也,五十年前就测算到有今天之事!”
老和尚的话更让大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胡灯忍不住问到:“敢问大师,霖翠冔是何许人也?他与我们这次东洋之行有什么关联呢?”
老和尚停了一会,才答到:“看来我需要把尘封五十年的事情要告之于后人了。”
大伙都屏气聆听,寺内顿觉寂静。
“五十年前的某一天,大清朝官府突然押送来了一名流放犯人。这名犯人就是从遥远的南方港江来的霖翠冔。”
李双木子一听,大惊道:“港江?将人从港江流放到朝汉岛?这要走多远呀!他犯了什么罪要被流放这么远?”
老和尚继续道:“霖翠冔是地道的港江人,他看到西洋人占领了他家的田地,还时不是地推销西洋产品而赚霖翠冔家人的银钱,就与西洋人理论起来,后来理论不成,双方动起手,霖翠冔将那位西洋人打伤。要知道,在港江,土著人要是把西洋人打伤那算是犯了重罪的,于是官府就将他流放到朝汉岛。”
李双木子又问到:“那这又和我们东洋之行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