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公子书生向来对胡老夫人敬重有加。听芈氏一席话后,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想什么,都只顾忙着换穿鞋衣。
书再回头说到香追艳姊妹专请方亭书生期间,北街小站发生的一些事。
自香追艳姊妹走后,屋内显得少有的安静,这时,黄忠突然说到:“高僧!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提问呢。”
李上策瞅了一眼黄忠,然后说到:“接到胡老夫人送的行军鞋,少了一双,我就知道老夫人在提示我一件事。”
黄瑞兰听李上策这么一说,想起在三河镇派发行军鞋之事。
李上策继续说到:“很久以前,巢湖丁老夫人曾到冶父山拜香,偶遇我,就对我说,你皈依佛门,心是诚,然时不合,当你终究于俗灰间问事时,不要忘记双胞胎女子能顶一个半天。丁老夫人说这话后,我一直不能理解其意,今三河胡老夫人少送一双鞋,是提示我不要随军远程,要带上一双妹子。当你们风尘仆仆行路时,我却悄悄去找香追艳姊妹俩。巧得很,就在我找她们的前一天晚上,香追艳姊妹俩同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返俗的僧人来找她们。我这一去,又应了她们的梦,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三人就跟上你们了。
我们一到崖口峡,就听到喊杀声,四周血气腾腾,于是,我们就站在崖口峡观战。”
“原来是这样啊。”黄忠猎奇的心里终于得到满足。
正当李上策说完自已的故事,屋门外传来了人杂声。李疯敢忙往屋外跑,一看,原来是香追艳姊妹俩回来了。
“黄将军!香追艳等人回来了。”李疯朝屋内喊。
“太好了!天助我也!”李上策高兴地喊道:“大家准备行装,马上要出发了!”
香追艳姊妹俩已来到李上策跟前,旋即行了一个女人礼,李上策忙还礼毕。那几位书生见这么多人,扭扭捏捏谁也不愿先向前走。
“四位公子哥们!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啦!”黄瑞兰口是心非地主动打起了招呼。
雅书东答到:“夜半三更,不知请我们来有何事?二位美女子也没有告诉我们。”
黄忠听雅书东这样说话,有点生气了,心想,二位女子没有告诉你们,你们就来,是不是四位书呆子也不可知。
“哈哈!读书人果然既义气,又谨慎。”李上策答话道,“实话实说,我们现在要经过北街小站到北方赴命,但北街小站有一股超勇之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雅书西一听说有一股超勇之人,忙后退两步,摆手说到:“我们终日读书写字,打仗不是我们强项,打仗不是我们强项。这个…”
李上策答到:“用军者,枪也,刀也,笔也,乃至嘴也。此刻正需要四位公子用嘴舌之时了。”
雅书东听说要用嘴打仗,突然来了精神,问到:“此话怎么讲?我没有完全明白呢。”
李上策一脸严肃地说到:“前方有两位战将,是大秦国黑夫和惊氏的后裔,拦挡了我们队伍的北上之路,将他们打败,很不容易,也是两伤之事,现在有一个方法,就是攻心,说服他们让开一条大路于我队伍行走。”
雅书东说到:“我还是没有完全明白,请具体明说。”
李上策继续说到:“我手上有他们的祖上惊氏的一封家信,写得声泪俱下,字字诛心,行行滴血,如果能通过这封信使他们后裔感动不已,攻心之略策就算成功了。”
雅书南跟着问到:“他们祖上家书?那是稀世之物,让我们来看看。”
李上策答到:“信的原物在李家屯,不在这里,不过我们能一字不差地描述出家信的内容。”李上策怕书生们听不懂他的用意,更进一步说到:“不用原信件,就是用我们的语言复述原封函内容来打动他们后裔,这就是攻心之术。”
四位书生听得还是有点云里雾里,但对李上策的一番言论好奇不已,雅书东问到:“那封信上的内容谁能知晓呢?”
李上策见机对李南说到:“李南将家信的内容朗诵一遍如何?”
李南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将惊氏的家信复述了一遍。
“秦国人怎么会是用这样的语言来写信呢,完全不符合史实也。”雅书西不断地摇头叹息。
李上策解释道:“不错,原件语言我们没有办法复述,但惊氏和黑夫后裔也是与时代在更迭的,也许他们也听不懂原信语言;相反地,用现在的语言复述会更好,更能感动他们!”
雅书东已被李上策说服,他觉得李上策说得有理,再加上他很想逞一下口舌之快,于是答到:“情感是可以打动人的,古语道,人非土物,谁能无情。那就让我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