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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回:后园雷惊五路神 御前火烧琵琶精

姜子牙闻言笑道:“无妨,这卦自会灵验!”众街邻聚在命馆周围,等着刘乾回来,都想看一场热闹。不一时,只见刘乾匆匆忙忙的跑来。姜子牙问道:“我的卦准不准?”刘乾大叫道:“姜先生真乃是活神仙呀,朝歌城有此高人,真是万民之福。”

姜子牙言道:“既然我算准了,便付我卦资。”刘乾言道:“先生,这二十文太过少了。”姜子牙言道:“若是不准,兄台便砸我的命馆,若是灵验,就要二十文钱!”

刘乾言道:“先生,就是把卖柴得来的一百二十文都给你,也不为多,姜先生不要急,等我一会。”刘乾站起身来至馆外,只见南门外来了一人,腰束皮带,身穿便装,行走如飞。刘乾上前一把将来人扯住,那人怒道:“你扯我做什么?”刘乾言道:“看你的穿着,像是个阔绰之人,扯你不为别事,只想让你算个命。”

那人怒道:“胡说八道,我有紧急公文在身,快闪开!”刘乾言道:“此间有位先生,算卦十分灵验,你算不算,你若不算,我拉着你去跳河。”说着一把曳住来人,就往河边跑。那些看热闹的街邻都劝道:“这位朋友,就算上一卦吧。”

来人言道:“我也没什么事,算哪门子命呀?”刘乾言道:“若是算的不准,我替你出钱,若是算的准,你替我多给先生卦资。”那人见刘乾生得凶恶,心中也十分畏惧,只得同刘乾来到姜子牙的命馆。

来人竟是个公差,有紧急公务在身,等不了推算生辰八字,便随便抽了一根卦签,递于姜子牙,催着批言。

姜子牙不慌不忙道:“此卦你准备问些什么?”那人言道:“我此行是来催钱粮的,就问此事!”姜子牙言道:“钱粮已等候你多时,不多不少,整一千石。”那人问道:“先生卜这一课多少钱?”刘乾在一旁言道:“这一课不比寻常,得五钱银子。”那人言道:“你又不是先生,怎么由你定价?”刘乾言道:“不灵回来退给你,就五钱银子。”

那人心中焦急,生怕误了公事,只好给了五钱银子,匆匆忙忙的走了。众人都围在姜子牙命馆前,看那催钱粮的公差能否应验。过了半个多时辰,那个公差奔至姜子牙的命馆前,笑道:“姜先生真乃带禄的活神仙,果然一千石整,这五钱银子一点都不亏。”

如此一来,姜子牙神算的名声,轰动了朝歌城,军民人等前来算命看课络绎不绝。每一卦一律五钱,小小的命馆日进斗金,马氏挣了银钱,满心欢喜,再也不给姜子牙脸色看啦。

且说南门外的轩辕坟三妖中的玉石琵琶精,闲来无事常常到朝歌都城里,看望妖狐妲己,夜间便留宿宫中偷着吃人,将吃剩的人骨,散落在御花园太湖石下。

这一日,琵琶精驾着妖风,出宫返回巢穴,行至南门半空,忽听下面人声鼎沸,妖精停住妖风看时,见南街之上,一家命馆前挤满了人。

琵琶精心道:“怎么这许多人,定是相师的卦签批的准,我闲来无事,也凑个热闹,若是有些道行,我就放过他,若是骗子,就给他个好瞧!”想罢化作一个美妇,身穿重孝,扭捏腰肢,来到命馆前,娇滴滴的言道:“列位君子让一让,妾身欲算上一卦。”大伙见她是个孀妇,往两边闪开,给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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琶精让出一条路。

姜子牙此时正为人算命,忽见一个孀妇进来。却见此妇人虽身着重孝,但面如桃花,举止轻浮,暗道:“此妇人神情怪异,若当真是孀妇,也是个不洁之人。”

想罢运起先天元气,定睛一看,见这妇人头顶盘旋着一股黑气,不由心中大怒,暗骂道:“好孽畜,考量起我的眼力来了,你既然送上门来,休怪我无情!”想罢言道:“列位君子,男女授受不亲,先让这位娘子算过,然后依次算来。”

琵琶精闻言,当即来至姜子牙近前坐下。姜子牙言道:“借小娘子右手一观。”琵琶精依言将右手递与姜子牙。姜子牙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扣住,琵琶精登时筋酥骨软,叫道:“先生,我乃一女流,你为何抓住我的手不放?男女有别,快松手,大伙可都看着呢!”

周围的人俱是凡夫俗子,齐声大呼道:“姜子牙!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干这种事。莫非你见这孀妇有些姿色,心中动了邪念,想当众调戏她,你可知晓,此处乃天子脚下,不许你如此无礼!”姜子牙言道:“列位明公!此女并非是孀妇,而是个吃人的妖精。”

众人不明就里,齐声喝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个女子,你怎么说她是个妖精?”如此一来,四外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姜子牙暗道:“若是一松手,这妖精立时变化逃脱,我反而有理说不清。一不做二不休,今日便在此降伏妖怪,显一显我的手段。”

他的宝剑不在身旁,用手抓起桌案上一块紫石砚台,照琵琶精顶上一砸,顿时打得脑浆迸裂,血染衣襟。

周围的人吓得叫道:“算命的打死人,不要让他跑了!”看热闹的闻言,立时将命馆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正巧此时,亚相比干下朝,乘马从此经过,见南街之上,乱作一团,忙问左右道:“众人为何如此喧嚷?”

众人见比干驾临,齐声言道:“老丞相驾临,大伙拿住姜尚去见丞相治罪。”比干勒住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众人跪倒在比干马前,言道:“丞相老爷!此间有个算命的先生叫姜尚,适才有一个孀妇进馆算命,岂料姜尚见女子颇有姿色,便当众占人便宜。女子贞洁不从,挣扎起来,我等都骂老儿无耻,谁料那姜尚被骂急了眼,举起石砚台,一下将那孀妇给打死了!”

比干听众口一词,不由大怒,唤左右卫士将姜子牙拿来。只见姜子牙一手拖着妇人,被卫士押至比干马前。比干言道:“看你皓首白发,年纪已然不小,如何不知国法,青天白日欺辱一个孀妇。那妇人不从,你竟将她打死。如此行径,当真是国法不容。”

姜子牙言道:“丞相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小人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杀人?但此妇人并不是人,而是吃人的妖精。近日,小人见有两股妖气,从宫中直冲霄汉,朝歌四外更是遍布妖邪,小人既在天子脚下,理当为天子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意。还望丞相老爷细察。”

众人肉眼凡胎,怎肯相信,闻言一齐跪倒道:“丞相老爷!此等江湖术士,众目睽睽之下,逞凶杀人,还要巧言狡辩。还请老爷将他正法,为女子伸冤。”

比干见姜子牙依然抓着妇人的手不放,便问道:“姜尚,那妇人已死,你为何还抓着她的手不放?”姜子牙答道:“小人若是放手,她立时变化逃遁,到时何以为证呢?”

比干闻言吩咐众人道:“此事尚有蹊跷之处,待老夫去启奏天子。”众人围着姜子牙,姜子牙拖着琵琶精,来到午门外。比干进宫,来至摘星楼候旨。纣王宣见比干,比干进内殿跪倒在金阶之下。

纣王言道:“朕并无旨意,皇叔有何奏章?”比干奏道:“臣下朝路过南门,有一算命术士遇见一个妇人,看出妇人是妖精,便用石砚将其打死。围观的百姓甚为愤怒,都说术士贪恋妇人美色,调戏不成,行凶杀人。据那术士之言,此事确有蹊跷,然而围观之人所言,也不无道理,臣束手无策,只好请陛下旨定夺。”

妲己在屏风之后,听见比干所奏之事,暗暗叫苦道:“妹妹为何多事,好好的返回巢穴,算哪门子的命,如今被异人擒住,只能设法周旋,搭救于他!”想罢转出屏风,对纣王启道:“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陛下可传旨,将那术士连同被打死的妇人,一并带至摘星楼下,容天子龙目一观,便知真假。”

纣王喜道:“御妻之言甚是。”当下传下旨意:“命人将术士连同妇人,带至摘星楼见驾。”旨意一下,姜子牙拖着琵琶精,来在摘星楼下,右手握住妖精的手,不肯放松。

纣王问道:“楼下乃是何人?”姜子牙言道:“草民东海人氏,姓姜名尚。幼时入山学道,老师秘授阴阳之术,善识妖魅。因此在城南开了间命馆,为人算命度日。不料妖怪作祟,化为妇人迷惑草民,被草民识破真身,这才将她打死。”

纣王言道:“朕看此妇人,乃是人形,并非妖精。”姜子牙言道:“此妖修炼了三百余年,善于变化,陛下若要她现出原形,倒是不难,可命人取来柴火,用烈火迫她现出原形。”

纣王好奇心盛,当即传旨,命侍卫搬来数捆柴草。姜子牙将妖精拖到柴堆之上,把女子衣服解开,前后心用符印镇住,这才放手退在一边。侍卫放起火来,立时烈焰飞腾,风随火势,火趁风威,火蛇乱舞,火鸽子齐飞。好火!但见:

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火以风为害。滔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开地户。金蛇串遶,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块火光连地滚。

烧了半个时辰,妖精浑身上下,也未烧焦一寸肌肤。纣王对亚相比干道:“朕看那妇人在烈火之中,焚烧了半个时辰,浑身也不见焦烂,当真是个妖怪。”

比干奏道:“这姜尚真是一位奇人,但不知此妇人究竟是个什么妖精?”纣王言道:“爱卿去问他,此妇人乃何物成精?”比干领旨,走下摘星楼,问姜子牙道:“圣上询问,此妇人乃何物成精?”姜子牙答道:“圣上要看她真身倒也不难,待草民用三昧真火迫使他现出原形。”这正是:玉石成精作琵琶,潜入皇城啖生魂。闲来命馆戏太公,难逃罗网遭火劫。不知妖精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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