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皆是这世间的无双猛将,对打起来让人看得如痴如醉,文丑武艺不凡,招式凶猛却不乏灵巧;典韦稳重如山,方寸之间也不显疲态,二人这一斗便是打了上百个回合,期间你来我往,打得不亦说乎。
“这还是人吗?”
朱涵看得目瞪口呆,自从这两人交手后就没有停歇过,别说他们每一招都拼尽全力,单单是抬着那数十斤重的武器就能把人累得够呛,可这两人居然越打越起劲,越打招式越快,就像是生死大敌一般,非得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在下早年曾听闻南阳有一中郎将,唤作黄忠,此人之武艺,世上难有人能出其左右,手里大刀,掌中巨弓更是让敌人闻之色变的神兵利器,山林搏虎,水中戏蛟犹如易手反掌不费吹灰之力,传言此将上阵搏杀不知疲累,凡是此人所到之处,不战而降者不计其数,三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本来志才还把此话当作一句玩笑之言,可没成想,这世间尽真的存在如此猛将,典韦与文丑都如此了得,不知那南阳黄忠又会是怎样的一位猛汉。”
戏志才感同身受,期间还回想起当年名响南阳的黄忠,随即赞叹道。
“哦?志才你也识得那南阳黄忠?”
朱涵闻言后眉头猛地一跳,体内的那颗小心肝再次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暗想,你戏志才也算是说的公道,堂堂五虎上将之一的老黄忠在年过半百之际都还能斩了曹营猛将夏侯渊,可见此人在壮年时又会是何等的气吞山河,睥睨天下,或许唯有那草原狼将-吕布能与之争一时之长短,他听见戏志才谈及此人后,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小声地问道。
“呵呵,在下只是闻其名而已!并未见过正主!”
戏志才摇头苦笑道。
“唉,本官还以为志才你与那南阳黄忠有旧,可惜了!”
朱涵叹息一声,不舍地回道。
“莫非大人你还想着招揽此人不成?”戏志才闻之哑然,随后想了想两人的身份地位后,摇头失笑道:“人家在数年前就贵为南阳中郎将,岂是我等平民百姓所能轻易见到的人物,而且大人你现在也不过是一位县令而已,有些事情啊,心中想想就行了!可别当真啊!”
“瞧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不能招揽,还不许我去结交一番啊?如此了得的英雄豪杰,怎能不去一睹尊容?”朱涵有些不服气,咬了咬牙回道:“等我把这经县的事情给理顺了后,就去这天下间走上一走,也好看一看这大好河山,见一见那些名传天下的草莽豪杰、绿林好汉、文人雅士、海内大儒,若能得此心愿,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了!”
“依在下之见,大人您还是先照看好自己手下的这一亩三分地吧!可别被人家给抢了去,多少百姓还等着大人你施展拳脚呢!”
戏志才闻言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
“你不信?”
朱涵看着戏志才似笑非笑地问道。
“信,大人您的话,在下怎能不信?就算是大人你说能把天上的太阳给射下来,在下都信!”
戏志才再次翻了个白眼,反正自己在人家手底下当差,就连工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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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家老板发的,只要老板高兴,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说说又不会掉块肉。
“呵呵,你若是不信的话,那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戏志才的能力朱涵看在眼中,在他看来,这种人才在这个世间绝对少见,而且他也能看得出来戏志才的能力不在内政,而是在军略部署上,也就是大局观地把控,只要是从戏志才嘴里说出来的事,十有八九都能得到验证,朱涵可不想这么一个人才跑了,想着想着就想到给戏志才再设一个套。
“什么赌?”
戏志才打了个突,内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瞬间就想到了当初在洛阳的时候被朱涵如何下套,他可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拐来的,而且一旦让朱涵主动提出来的打赌,他就重来没有输过,不管是他自己当初与朱涵的打赌,还是后面拍卖会上与刘续的赌斗,好像就连老天都在眷顾着这个小子,这种种的事迹让戏志才不得不留了个心眼儿,只见他疑惑地问道。
“我说你小子是怎么回事,怎么疑神疑鬼的?不就是个打赌吗?赌就赌,不赌就算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有啥好扭扭捏捏的!”
朱涵一把搂着戏志才的肩头,嘿嘿笑道。
“大人你还是先说说赌什么吧!”
一看到朱涵这标志性地笑容时,戏志才的内心就变得十分紧张,额间的冷汗也不由自主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