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几个人面面相觑,琉璃这东西,大家早就知道,但做的人为什么少?就是因为市场太小,依据他们的认知,琉璃除了是贡品外,用处并不大。
许多人用琉璃做饰品,比如簪子什么的,但其实并没有大规模应用。
三个人都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如果不能赚钱,那么花钱毫无意义。
汤怀见识比较多,他家里本来就是地主,同时也经营珠宝玉石,所以对这方面最懂行,“许大哥,这行不通,可不是我瞧不上许大哥啊。”
众人轻笑。
许世秋道:“你说这话我相信,你们家里经营珠玉生意,可能懂得比较多,但我们的跟他们的不大一样。今日请大家过来,就是跟大家说说。”
剩下的话不用说,显然这个生意做起来需要大家出力,这几个人全都闲着没事干,也不是个事,所以干脆组织大家搞个小生产活动。
就像猴子跟张铁牛,两人此时已在太原站稳脚跟,远近闻名。
其他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牛皋抢先答道,“全凭许兄弟做主。”
过了几日,许世秋把岳飞请到家里,摆上酒席,跟岳飞说了此事。
岳飞说道:“多谢许兄弟仗义,我这些兄弟们若是找个差事,那自然是好的。唉,若不是我此时不便离开,说不定也得找许兄弟讨个差事。”
许世秋见岳飞神色不对,于是便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岳飞忍不住对许世秋大倒苦水。
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那就是岳飞在军营中不受重用,他的能力没有问题,在宋军中属于突出的那一种,只是现在的宋军并非是进攻为主的军队,而是防守为主。
童贯虽然手下兵丁众多,也有些军事才能,但他的军事才能并不能支撑他做到如此高位,督抚河北、山西诸路大军,而且,宋军的军纪也比较差,岳飞早就看不惯,但又没办法,他只是一个都头而已,管着百十号人,如今又没有战功可立,怎么管?
所以大家就处在放羊的状态里。
许世秋安慰道:“贤兄莫要着急,只要时刻准备着就成,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岳飞以就有些吃不准,如今金国新君登基,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与人为善,起码国中应该维持稳定,怎么能大肆发动战争?
这显然与许世秋的研判不符。
许世秋道:“大哥你错了,金国虽然确实是新君登基,但与我华夏情况大不相同。金国是什么人?强盗啊,这群人本来起家,就是靠着不断吞并女真部落,他们不事生产,比辽人还不如。新君登基,却非是太子即位,而是阿骨打的弟弟。”
说到这里他倒杯酒,喝了一口,道:“要是他们还弱小的话,这么做自然没什么问题,可问题是现在金国灭了大辽,耶律大石西蹿,这么庞大的一片土地都属于金国,你说,这么干是不是容易引起混乱?”
岳飞思索片刻,不得不点点头,当初太宗即位时,也是动荡了好一阵,不过最终还是平安化解,想那金国制度、政治都不如大宋,这么干的确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