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两个词,对周怀安而言,就是洒洒水,压根构不成任何威胁!
“你们完事了?那该换我了!”
周怀安冲着城下大笑道:“骂你们一句衣冠禽兽,只怕侮辱了畜生!”
“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要学醉剑。铁剑你不学学银剑!终于你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那就是——剑人。”
“东方不亮西方亮,二逼啥样儿你啥样儿。”
“本以为你们骂人多厉害,多能装b,往近了一看,原来你们是真b!”
北狄汉子们何时被这般辱骂过,整个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尤其是术嗤,显然周怀安骂人的速度太快,众人还在笑话其中深意。
“想什么呢!我等是长生天降在草原上的花朵!岂能被这等人所玷污?”
术嗤此言一出,只听到周怀安大笑道:“你特么要是鲜花,我怕牛都不敢拉屎了!”
噗嗤!
燕州守军再也崩不住,一个个开怀大笑起来。
“世子骂得好啊!这些北狄蛮子就是欠骂!”
“世子没带脏字,却句句杀人诛心!别那些个书呆子强得多!”
“你们看北狄人的脸,绿了!绿了啊!”
术嗤弯弓搭箭,想要射杀城楼上的周怀安。
嗖!
亢!
文覃眼疾手快,直接手持盾牌,为周怀安成功格挡住了箭矢!
“啧啧啧!骂不过就动手?有能耐你自己进城,本世子亲自跟你比划,绝对不会人多欺负人少!”
“你当我是傻子?进了瓦口关,本将军一个人岂能安全?”
术嗤怒喝道:“有能耐你我便在两军之前对垒!若是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文覃担心周怀安答应,赶紧怒斥道:“混账!世子乃万金之躯,岂会与你一个蛮夷单打独斗?”
“文将军,谁说我不会了?”
周怀安怒斥道:“以后别抢在我前面说话!有点规矩没有?”
文覃被训斥,依旧提醒道:“世子!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跟王爷交待……”
周怀安冷笑道:“马革裹尸,乃我辈所愿!何况若是能斩杀此獠,我燕州岂不是少了个大敌?”
不等文覃开口,周怀安已经跃下城楼,负手而立地看向术嗤。
“怎么?本世子下来了,你不主动过来送人头,还等什么?”
“找死!”
术嗤冷笑不止,若是能生擒周怀安,瓦口关岂不是唾手可得?
守将如此重视此人,肯定不会对其坐视不理!
“杀!”
术嗤挥舞大砍刀,竖劈而来,犹如泰山压顶!
文覃大怒,当即就要跳下城楼,可就算他速度再快,也来不及阻止术嗤。
“此地,不能动刀!”
儒家奇术,言出法随!
术嗤手中的刀,仿佛被施展了魔咒般,压根无法落下。
周怀安则是掏出了小刻刀,“唉!我这玩意可不算刀!下辈子多玩玩狼人杀,别直接横跳出来,真当我不敢刀你啊!”
术嗤弃刀,随即拔出了手中佩刀,却发现佩刀如同被刀鞘吸收,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拔不出来!
这可急坏了术嗤和其他北狄士兵们,要怪就怪他们的武器都是以长刀为主!
“叮铃铃!”
荡魂钟起,术嗤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便是脖颈一凉!
周怀安快刀斩乱麻,对待敌人没有任何手下留情!
两军对垒,生死之战,谁手下留情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铃声过后,众人醒过神来,却发现术嗤的人头已经在燕王世子手中!
“敌将,被我所杀!识趣的滚蛋,不识趣的尽管过来,小爷我还手痒!”
手持术嗤首级的周怀安如同神兵天降,赫然矗立在瓦口关前。
“有我周怀安在一日,汝等就别想攻破瓦口关!”
北狄人见主将已死,哪还有什么心思作战?
更别说报仇了!
瞬间做鸟兽散,而没有了战马的三千步兵,则悲催地留在了最后。
他们想要拔腿就跑,却发现周怀安缓缓走来。
“此人应该是让你们做攻城的马前卒吧?”
周怀安说罢,看向一众士兵的表情,其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看看你们的族人,他们已经抛弃了你们!是选择负隅顽抗,成为箭雨下的亡魂,还是当个人活下去?选择权在你们手中。”
周怀安负手而立,一人对着三千步卒。
“你,会饶恕我们?”
“我等不愿意跟族人们刀戎相见!”
“若是能让我们活下去,不与族人对抗,我等愿降!”
周怀安打了一记响指,笑道:“好,成交!以后你们负责种地运输,工钱我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