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翁看似有些眼熟,好像与着白天在大河上打渔的老翁有些相似。
细看,还真是。
“您是?”林叙白问。
林叙白当然不知晓,毕竟他又未有见过。
“这是点儿煤油,知晓你们做好事,这县衙煤油早就被那些小兔崽子抢光了,老夫这带来了煤油。”老翁道。
瞧着老翁这般热情的样子,林叙白心中很是高兴,但看着老翁穿着有些寒酸,又不忍心要来。
好在林叙白身上带了些银子,急忙取了出来,将五两银子欲要递给老翁。
可老翁呢,推辞了,硬是不要。
“不必,这点儿煤油,就当是做贡献。老夫打渔回来时,听闻你们啊,要为我们百姓做好事,抗朝廷。这既然是好事,这点煤油就不收你们银子。”老翁笑眯眯道。
瞧着林叙白与着老翁在说些什么话,春旭与着何宇鸿一同走了过去。
还没明白事情经过的春旭问向了林叙白:“怎么了?”
“他非要给我们煤油,给他银子他不收。”林叙白回着。
听完林叙白的话语,春旭一脸笑容看向了这老翁,道来:“老
人家,我们虽缺煤油,可这,您要是把煤油给我们了,您用啥呢?您就收了吧,我们啊,再想想法子。”
老翁笑了笑:“不瞒你们,老夫啊,今儿收获了好多条鱼,这些鱼啊就算用来换银子也够换好几两煤油了。再说,老夫就一人,这点着柴火照明也未尝不可。”
老翁瞧着面前三人有些犹豫了,接着说来:“你们就收了吧,虽不多。只要啊,你们能帮我们老百姓啊,过上好日子,老夫这煤油也算是立功一件了。”
听着老翁的话语,不想收吧但又不能让他寒了心,春旭只好应下了:“好,那我们就收下了。多谢您老人家的好意,日后啊,待我们推翻朝廷,定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
春旭的话语,老翁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中拿着的两碗煤油递给了春旭,便走了。
看着老翁离去的背影,不知怎的,春旭有些感动了起来。
“叙白、宇鸿”春旭喊了一声。
二人听见后,两眼目光看向了春旭。
“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去把今儿在南望县新加入的弟兄们分到我们三人的队伍之中来,然后在这县衙门之中教他们点儿杀人的本领。”春旭吩咐着。
“好。”
三人走至衙门院中,随后将南望县加入的百姓们分配起来,分配好后,便在衙门里各处练了起来。
天,黑漆漆的一片,今儿的月亮似乎来迟了。
溪桐县城中,城门仍然紧闭,胖子郑锤与着子渊站在姜宅大门前那条大道的最前端教起了百姓练来。
只见,在姜宅门前的那条大道上站立着许许多多的弟兄们,这些弟兄们并未全是胖子郑锤的人。
也就三分之一的是他的人,剩下的是林叙白、何宇鸿及春旭的人。
他们的动作可以这样说是整齐划一,每一步皆是一样的。
要说这些人中最有功夫的,那还得是十一岁的子渊。
他们个个手中拿着剑,一步一步的跟着子渊跟着郑锤练起来。
姜宅亭子之下,响起了两人的话语来,一人是城中的一位妇女,与着晞冉刚认识不久。
这妇女姓姚,名平卉,家中的男人加入了抗朝廷的队伍。
“晞冉啊。你孩子那么厉害,真是好福气啊。”这妇女道了来。
听后的李晞冉微微笑着:“还行吧。”
听着晞冉这么一说,这妇女更加羡慕了来:“瞧瞧,你们啊,都是一个样,谦虚。我啊,没那么好的命啊。儿子不孝,长大后就不认我们这父母了,如今是死是活的都不知道。你丈夫,你儿子都是厉害的人,要是我啊,也有这样的孝顺、懂事的孩子就好了。”
晞冉坐在一旁,听着她的话语,自己也不知晓该怎么安慰好,只能沉默着一话未语。
“诶,你和你丈夫是怎么认识的啊?”这妇女感兴趣了来。
想着事情还不能透露出来,晞冉一本正经的编了起来。
二人在这亭子之下聊了好长时间。